出什么,坏她好事。 库房里找不到,并不代表徐府就真的没有圣血莲。 郝甜心中计较一番,让江湖搬了好些药材,大摇大摆地走了。 徐家的家仆看到郝甜如此这般贴补外祖家,也没人敢站出来说些什么,至于背地里的议论纷纷,郝甜就当做不知。 反正,有十二令执的郝甜,格外地嚣张。 这些年,镇国公府因着徐府吃了不少暗亏,眼下不过是讨要点利息,反正这大把的珍稀药材存在库房里还需要时刻注意养护,防止它霉变虫咬,那还不如让它用在实处呢! 郝甜一行人又匆匆回了镇国公府,她让江湖和江朝兄弟俩把药材送去给胖牛,自己一人去了冉老夫人的梅园。 冉老夫人自打儿孙们平安归来,她安心了,今日的精神头不错,起了个大早,这会儿正在廊下逗鸟儿。 郝甜走过去,装模作样地给冉老夫人福了福身,“给外祖母请安。” 冉老夫人嫌弃地看了一眼,“去去去!先把规矩学全了再来给老婆子我请安!” “那我不去!”郝甜伸手抓着冉老夫人的胳膊,紧紧地靠近,小嘴儿撅的老高,“我才不要学那劳什子规矩呢!” 冉老夫人这边没有让后辈天天晨昏定省的规矩,而现下府上需要休养的人多,更是不会让人准时准点来给她请安。 郝甜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闹罢了。 冉老夫人点了点郝甜的鼻子,嗔怪道:“你呀!就知道皮!” 郝甜得寸进尺,“还不都是外祖母你给惯的!”小模样格外地理所应当又骄傲自满。 冉老夫人哭笑不得,指着郝甜向一旁的齐嬷嬷道:“你看看她!天天欺负我这个老太婆!” 齐嬷嬷也是笑,来了一句神补刀,“谁让您乐意着呢!” “对,谁让您乐意被我欺负来着!”郝甜向冉老夫人露出嘚瑟的笑。 冉老夫人假装愠怒,“还不是老婆子我拿你没办法啊!” “您那是舍不得收拾我!”郝甜把冉老夫人扶着坐到廊下的躺椅上,她收住笑容,颇为一本正经地问:“外祖母,你可听说过圣血莲?” 冉老夫人摇了摇头,神色狐疑地问了句,“怎么了?” 郝甜解释,“我听说徐家有一株圣血莲,是疗伤圣药,但我今日去徐府库房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说到此处,郝甜顿了顿,才问道:“外祖母,关于徐家,您知道多少?” “这要看东院还是西院了。” “东院,东院您知道多少?” 冉老夫人眸色迷蒙,陷入回忆,她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当年,你爹和你娘一见倾心,互相钟情,徐家派人上门提亲,你外祖父就派人查探了一番徐家的家底。” “徐家能被查到的,也都是流传在外众所周知的,但是,徐家传承了几百年,你外祖父认为不可能如表面这般纯粹,他不愿把你娘嫁入盘根错节的大家族,那样的高门后院里勾心斗角太多了,所以,他亲自潜入徐府查探了一番。” 说到此处,冉老夫人静了一静。 郝甜却是惊了一惊。 堂堂大昱的开国功勋,老镇国公竟然为了女儿,还做过翻墙潜屋之举。 转念想想,老镇国公老来得女,把冉苒捧在手心里宠大,这确实是一个爱女至深的老父亲做得出来的事情! 冉老夫人继续道:“你外祖父那日没查探到什么异常,只是听到几句你爹和你祖父的对话,是关于徐氏掌家令的。” 郝甜的神情一凛。 重点来了? “你爹那日对你祖父说,终于在先祖的手札里找到掌家令择主的原因了,是与血脉有关,而与掌家令进行血契,也是与血脉有关。” “你外祖父听了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还差点因此被发现,他匆忙跑回来,告知了我,后来,你娘非你爹不嫁,我们也没有阻拦的理由,就顺其自然了。” 冉老夫人说着,眼眶湿润,每次想到冉苒,她都忍不住要掉眼泪。 可以说,冉老夫人这辈子,她的眼泪,几乎都是为了冉苒而流,就连老镇国公当年仙逝,因着是寿终正寝,走得安详,冉老夫人都只掉几滴眼泪,之后就坚强得不似丧偶之人。 郝甜轻轻地拍了拍冉老夫人的肩膀,“外祖母,是我不好,不该问你这些事的。” 事关徐府东院的旧事,冉老夫人难免会想到冉苒,郝甜询问之前,其实就已经预料到。 这几年,郝甜从不主动问起徐经纶与冉苒的事情,为的就是顾及冉老夫人的情绪。 大家都刻意避开这个话题,也是顾及着各自的情绪。 而郝甜想着自己也不是原主,对于原主的生身父母,连原主都没有记忆,她就更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