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这是她们嚷着让阮氏和橙花连夜赶制的,个个昂扬着小小胸脯,像个小小状元郎,神气极了! 郝甜还约来了新安公主盛景萱,因为她答应了冉定初,要带漂亮姑娘看他打马游街的! 盛景萱的脸上蒙着轻纱,遮挡了容颜,她是公主,不能在外随意地抛头露面。 “状元郎!状元郎!状元郎!”五小只排排挤在雅间外的围栏边,激动地喊着话。 五小只当中,要数旺仔最是兴奋,他家二叔中了状元郎,四舍五入一下,约等于他也中了状元郎,他能不兴奋么! 镇国公府的其他人都没有来看新科状元郎打马游街的盛景,按照冉老夫人的话说就是,多大点事儿! 花街之上,旌旗开路,鼓乐齐鸣,新科状元郎身披红绸的冉定初手上捧着明黄圣诏,足下跨着金鞍朱鬃马,他的后面跟着“榜眼”、“探花”和新进士一行人,被百姓们前呼后拥着,欢声雷动,遍街张灯结彩。 有些大胆的姑娘家,将手中的绢帕叠成花,朝着状元郎一行人扔过去,一时间,“花团”锦簇,五彩缤纷…… “花街”就是由此而得名。 原本这条街不叫这个名,因着是新科高中之人的游街必经之路,后面才叫上这个名字的。 花街之上的状元郎,及第轩,也应运而生。 橙花叠了好多的绢花,供五小只扔。 郝甜拿了一朵放盛景萱手里,“公主,应个景儿。” 盛景萱的小脸微红,不好意思地拒绝道:“我还是不要了吧!” “没事,反正你带着面纱,玩闹而已。”郝甜拉着盛景萱到围栏边,抓着她的手,引着她将绢花往楼下的人群里扔。 冉定初这时正好打马到了状元楼外,五小只闹腾腾地朝着他扔了好多的绢花,可惜准头都不够。 倒是郝甜引着盛景萱扔的那一朵,恰好扔进了冉定初的怀里。 盛景萱颇为意外,她先前也是抱着反正仍不准的心里的,哪知却扔中了! 郝甜嘿嘿一笑,老子现在可是有武功的人! 楼下的冉定初,远远地就注意到了郝甜一行人,因为五小只的小声音太有吸引力了! 他看到郝甜朝他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无奈地将那一朵绢花打开一看。 “二哥,送你个美人儿!”粉色的丝绢上的一行小字跃然眼前。 冉定初抬头看了一眼郝甜,而她的一只手放在盛景萱的后面,高举过头顶,指着盛景萱,向冉定初眨了眨眼。 这一脸的“媒婆样儿”,冉定初直觉没眼看。 队伍继续向前走,五小只吵吵嚷嚷兴奋不已,郝甜笑眯眯地收回视线。 而她一旁的盛景萱,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被“郝媒婆”给卖了! 打马游街之后,就是各回各家,有专门的仪仗队伍在前开路,是为报喜。 郝甜与盛景萱告别后,带着五小只和橙花坐上了马车,回了镇国公府。 冉定初已经归家,仪仗队伍完成任务,已经回去了。 镇国公府喜气腾腾,管家带人挂起了大红灯笼,热热闹闹的。 五小只挺着小胸脯,“哒哒哒”地在府里跑上跑下,四处炫耀胸前的大红花,见人就喊着:“快看我!快看我!小小状元郎!” 这种得意傲娇的小模样,惹得人们开怀不已。 大人们都聚在冉老夫人的梅园。 精心休养了一个来月之后,镇国公府所有人的面貌都是精神不已。 今日又逢大喜事,个个更是荣光焕发。 冉平戎和冉定邦父子俩的外伤差不多好全了,而内伤也无大碍,再细细调理个三五月,就又是一条威猛英勇的英雄好汉了! 冉老夫人和陆氏摒除忧虑,再细细调养,现在也是很健康。 就连之前胎位一直不太稳的云氏,现在也已经能正常地下地活动了。 郝甜很满意这般效果。 一行人陪着冉老夫人说说笑笑,往日的忧愁在冉定初高中之后,终于烟消云散了…… 晚间,圣文帝设琼林宴为新科高中之人庆贺。 镇国公府的所有主子们,都前去赴宴,连云氏这个孕妇也去了。 这是个让镇国公府扬眉吐气的时刻,怎么能不参加! 历朝历代,多多少少都有文尊武贱这一种趋势,读书人高贵,打仗的是莽夫,文人看不起武夫。 老镇国公是大昱的开国功勋,镇国公府历经大昱三代至今,圣宠不衰,可以说其地位是在大昱的高门勋贵里数一数二的了! 但是,大昱的高门勋贵里,还是有很多的人看不起镇国公府,这些人因为忌惮镇国公府的兵权,明面上不敢说什么,背地里却没少贬低镇国公府。 大概也就是说一些类似于,老镇国公是泥腿子出生,就是乡野莽夫,而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