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去听令于金雅公主,他可以当她的奴隶,却做不到昧着良心。” “至于吸阴采阳,陵游却是骗了金雅公主,因为噬灵傀儡只能吸取纯男纯女的经(同音字)元,碰不得已经人事的男女。” “金雅公主在认识陵游之前,就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她得不到陵游,更不愿看到陵游碰别的女子或男子,所以,金雅公主毁了陵游!” “其实,陵游早在柏儿的外祖父服毒了断之时,也就有了同样的想法。是金雅公主拿陵游的妻儿的生命威胁于他,说是陵游活着,他的妻儿才能活着。” “陵游为了他的妻儿,也为了保全自己干干净净的身心,才不得已将自己练成噬灵傀儡的。” “柏儿,这些事,你娘当初就知道。瞒着你,是因为你年纪太小,不愿让你知道这世间的污浊不堪。” “柏儿,当你娘带你离开大晟之后,我原是想要把你们母子二人接到万毒宗,但是,金雅公主的人找上门,威胁于我,说我若是相护于你们母子,她就折磨陵游。” “所以……这些年,委屈你们了……” 说着,叶佩兰又不住地用帕子抹眼泪。 郝甜只觉得更是唏嘘了…… 叶陵游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儿,也为了保全自己干净的身心,竟然可以对自己残忍到如此地步! 郝甜一脸关切地看向胖牛。 胖牛的双拳紧握,骨头咔擦声接连响起,他的眼眸猩红,像那日即将暴走的叶陵游那般。 郝甜伸手按着胖牛的手背,一丝灵力注入,安抚他躁动的心神。 不一会儿,胖牛的情绪平稳不少。 郝甜知道胖牛的心中此刻一定五味陈杂,并且,先前因为不知情而产生的怨恨,此刻却化作愧疚。 心火烧而意难平…… “南荣夫人,有件事我一直不解,按理说,素问馆加万毒宗,两者的实力,并不比金雅公主以及她背后的实力悬殊多少,那为何要处处手她掣肘?” 郝甜问的这个问题,是胖牛想问的,只是他此刻心绪翻涌,怕问了出来,又收不住心里的火气了。 叶佩兰却是摇了摇头,“金雅公主背后,一个耀王府,一个灵女殿,我有素问馆和万毒宗,和她对上,势均力敌。” “只不过,金雅公主的背后,还有一个神秘人,我的母亲,就是被这个神秘人暗害,我的父亲之所以能找到炼制噬灵傀儡的法子,也是受了这个神秘人的引导。” “并且,成为了噬灵傀儡的我的母亲,现在还被这个神秘人控制着。” 郝甜听着听着,脑中的灵光一闪,“按照您的说法,其实就是这个神秘人在背后刻意谋划着这一切对不对?” 叶佩兰点了点头。 郝甜脑洞大开,“那么,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其实就是神秘人想要得到噬灵傀儡,所以迫害了您的母亲,引导您的父亲去钻研出炼制噬灵傀儡的法子。” “并且,神秘人为了精进噬灵傀儡,利用了金雅公主,逼得胖牛的父亲改进了炼制噬灵傀儡的法子,直接用活体炼制。” 郝甜如此说完,被自己的大胆猜测给惊讶到。 这神秘人究竟是个何方变态啊? 叶佩兰惊讶地看着郝甜,眼中满是赞赏之色,“我曾经就是这般怀疑,可是,一直找不到证据证实,并且又一直被对方掣肘,寸步难行。” 说着,叶佩兰无奈地叹息一声。 郝甜秒懂。 不是己方不够强大,而是对方太过阴损,用阴毒小人的奸计作祟,只得处处受着掣肘。 “徐家主,不瞒你说,今晨,我收到了金雅公主的飞鸽传书,她说,你若是愿意交出你身上的圣灵蛊,她就放了陵游,若是你不愿意,就不要多管闲事。”叶佩兰将金雅公主的话转告。 叶陵游受着金雅公主的控制,等同于素问馆都受着金雅公主的控制。 叶佩兰借口在万毒宗闭关,实际上却是在素问馆代理馆主一职,既是放心不下叶陵游,也是在想方设法要救出叶陵游。 至于被金雅公主掌控着,那是没办法的事情。 所以,叶佩兰表面上还是听吩咐于金雅公主的。 郝甜玩味一笑,“这金雅公主的野心倒是不小!” 叶佩兰面露讪讪神色,却是诚挚无比地对郝甜说道:“徐家主,我知你待柏儿如亲人,今日,我想要求你一件事。” “您说。” “徐家主,按理我无任何立场求你相助,但是,柏儿是我叶家唯一血脉,求你定要护他周全。”叶佩兰真情实意,态度诚恳。 “南荣夫人,这话你就算是不说,我也会做到的。” 叶佩兰点了点头,“我知徐家主的豪情大义。对了,至于金雅公主的话,徐家主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叶家的磨难,自是自家人承担,怎可连累他人!” “今日你们来,我知无不言,但是,还请你们今后再也不要来,请远远避开。” 叶佩兰说着,竟然站起来,向郝甜深深地鞠了一躬。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