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这只虎型傀儡的办法来。 他并没有思考多久,很快就抬起头来,说用毒试试看吧。 用毒? 是的。这家伙不是有一半的血肉吗?只要用毒素彻底杀死它血肉之躯的一部分,那更难搞的机械部分自然也就瘫痪了。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好,我再信你一次。 然后我猛然仗剑前冲,一剑劈飞了正在和哭笑二人组缠斗的那只狼型傀儡。 那傀儡也真是顽固,被我一剑劈到墙上,浑身的铠甲缝隙里都在往外冒火星,竟然还挣扎着想站起来咬人。结果被我在脑袋上狠狠补了一剑,接着又被笑面佛抓起来耍了一个七百二十度天旋地转风火轮,停下来的时候,一身腐肉和铁皮木头都烂在了一起,彻底报废了去。 我冲着哭腔鬼努了努嘴,上! 我们这些人里面,也只有他是用毒的行家了。 哭腔鬼比鲁一发又要正常一点了,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记毒爪,将虎型傀儡暴露在外的血肉抠得血肉横飞。 可惜我们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这家伙毒发身亡,反而是哭腔鬼架不住它来去如风的速度,一个不慎,被一抓拍在了胸口,大口吐血。 他是听我的话才去毒杀虎型傀儡的,可惜下毒不成,差点连命都丢了,这特么不是打我的脸么? 我立刻对鲁一发怒目而视,看看你出的馊主意! 鲁一发也是委屈得不行,反驳说这家伙的血肉已经腐败,毒素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起效的。可话说回来,要不是它的血肉已经腐化了,力量大打折扣。那它会比现在强大得多,那样的话,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对我发脾气? 这话听得我心惊不已。 这虎傀在我眼里已经强大到变态了,居然还是百年腐化之后的结果,那它在崭新的时候,该有多么强大? 或许是看出我眼中的忌惮,鲁一发夸张地笑道,你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我冲上去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说,你他妈到底是哪边的,在这里得意个屁啊!你就是马屁拍得再好,等我们死了它难道就会放过你?想办法!快! 鲁一发挨了一脚,人又清醒点了,他摸着屁股,哭丧着脸,说出了第二个办法: 火!用火烧它可能会有用! 火? 我连忙手忙脚乱地摸出火折子,还没来得及点燃,就被虎傀一巴掌呼出去老远。 如果不是我收手得快,恐怕连五根指头都要被切掉四根。 与此同时,扛把子也从旁边的石壁下摘下一根火把,重重地按在了这傀儡的背上。可惜虽然火星四溅,这怪物满身的尸水也被烧得兹兹作响,可它就是生龙活虎,一点要倒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很快,激怒了它的扛把子也步了哭腔鬼的后尘,体验了一把空中飞人的快感。 不过他的体格倒是比哭腔鬼强多了,落地以后竟然还有力气破口大骂,说姓鲁的老子日你奶妈!这叫怕火吗?怕你妹夫啊! 鲁一发无奈大叫,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这点普通的火把,烧老鼠都烧不死好吧! 扛把子不知道是理亏还是没力气说话,顿时语塞。 一时间,整个场面都变得颓废无比。 但形势焦急,还是扛把子打破了沉默,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我艰难大叫: 剑人!不要犹豫了!用那一招吧! 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都用一种惊诧的目光看着我。 啥?哪一招? 鲁一发一脸懵逼地问我。 我懒得回答他,挥了挥手,让他去接住一头狼傀,让张洪二老去拖住虎傀。 他也是玩机关术的,如果连实力弱的狼傀都解决不了,那还是回家卖红薯吧。 鲁一发沉默了一下,突然回身一把铁砂一样的东西撒到那狼型傀儡上。然后它的动作立刻就变得僵硬而刻板,像是生锈了一般。 笑面佛激动得大呼小叫,大笑着让鲁一发给这小老虎也来上一把。 鲁一发摸出一双铁手套戴上,一拳轰在那狼型的腰上,然后才摇摇头,说没用。 此时,我也没工夫再去关心两人后面说了什么了,扛把子和乌鸦已经一板一眼地站到了我的面前。 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看不到恐惧和忐忑,而只有无边无际的信任和坚定。 古人云的果然没错,打虎还得亲兄弟,上阵必须父子兵! 准备好了吗?我问。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 动手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