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双方不断检讨和提升那些共同的对于未来的设想。
随时补充和完善相关的行动纲领。
那样子的话,就怎么都不会是一种错误。
不过那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相得了。
正要睁开眼睛,问她接下来怎么做的话题,她就很巧地伸过手来挠我胳膊。
“frank,你怎么样了嘛?”
看来我们还是有些心有灵犀的嘛。
几乎每次开口都是在同一时刻。
那么的不约而同。
她的手还是那样的滑腻柔软。
连手臂上的肌肤短暂触及到的,都感觉是一片片的温润如玉。
灵机一动,我得借此机会吓吓她。
也好看看她有什么表现。
于是就故意不再做声。
只是把呼吸装的更加的孱弱。
听起来和看起来都像是那么的有气无力,虚弱不堪。
“hey,你怎么不说活了啊?”
听起来她有几分焦急了。
不过最佳的火候还没有到。
还得等一等。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恶作剧的天赋。
仿佛是刚才那小小的冒险激发了什么东西出来。
就像心里面很偶然地多出来了那一点点什么。
而具体是什么样的东西,或者说是怎样一种感觉,我说不出来。
难以言喻,但确实是感觉到了什么的。
反正它就在那里不言不语沉默地出现着。
却教会我的心开始活动,有些轻松和俏皮的萌芽。
一定是存在着的。
否则为什么自己也不是存心要来捉弄她欺骗她。
但偏偏就是鬼使神差地这样做了。
不过做了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好。
或许这还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毕竟我也不想自己在她面前老是那么沉闷和木讷。
所以就还是坚持着不睁开眼睛,也不开口说话。
就是忍耐着先不理她。
“这是真的吗?你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和焦灼。
“天啊,你可不要吓唬我啊。”
“不可能的吧?刚才还可以开口说话来的。”
像是怎么都想不通其中的关节,为什么那几分钟之前还状态好好的玩具突然就不能再使用了。
“求求你赶快好起来吧。我们还得回去呢。”
呵呵,听起来这丫头还是那么一心想自己回家去也。
我可怎么都不会帮助你去实现那样的心愿的。
现在所思所想都是要怎么多挽留你一阵子在身边,又怎么可以大方到那个程度。
所以怎么都得再吓吓你,吊一吊你的胃口呢。
就在这时,她已经是等得既不耐烦又有些害怕了。
居然就是怯生生地伸手来摸我的胸口,还煞有介事地探探我的鼻息。
切,至于这样子搞嘛?
大叔我是劳累过度的虚脱症状,不是在装死好不好?
之前那短暂开口说话不就是提示吗?
真是的,完全没有什么运动医学方面的常识嘛。
只是我也装的有点逼真了。
鼻息若有若无不说,胸口处那里的心跳,也都是轻微和虚弱到了极点。
嗯,看来我不仅是有写剧本的天赋,也还有着表演的才华呢。
有些自鸣得意。
但她眼下就真像是吓到了。
听了一阵她就越发的焦虑不安。
像是听不出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又见我还是那么有气无力,无声无息的。
干脆就是把头伏下来,贴着我的胸膛听。
我的天啊。
这就真的有些香艳了,就是同我一直幻想的那么一模一样嘛。
感觉她的身体好温暖好柔软。
关键是她那浓烈的气息,像是在我这行将熄灭的柴堆上面泼下来一瓢又一瓢的油啊。
瞬间就是熊熊烈火燃烧起来。
我也就非常可耻地有了反应。
当然不是下半身。
而是心跳和呼吸啊。
试问这么一个魂牵梦绕的大美女贴上身来投怀送抱。
如此艳丽的诊断方式,叫我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产生什么反应?
真要是还能够装下去,那就不是装了。
而是真正有什么毛病了。
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就只好默念三声,然后尽量慢慢地睁开眼睛,释放开来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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