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嫂笑说,“少夫人放心,我夜晚会一直守着两位小小少爷,照顾好他们。” “麻烦了。”楚心之笑笑说。 月嫂:“两位小小少爷乖着呢,也不闹人。” 楚心之抿唇点点头,随盛北弦出了婴儿房。 回到卧室。 楚心之躺在床上,捧着被子咯咯地笑,很开心的样子。 “这么开心?” “嗯嗯。”楚心之抿唇笑,还是觉得忍不住,笑得露出一排白白的牙齿,“觉得好幸福。宝宝好可爱,爷爷奶奶好温暖。” 盛北弦俯身压在她身上,“我呢?数了一圈,没我?” 楚心之抱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红唇,盛北弦在她唇上逡巡了一圈,舌尖钻进她的口中,好一阵怜爱。 半响,四片唇分开,楚心之微喘着,娇笑,“你最帅,最好,在我心里最重要。”如果他没有突然闯进她的人生,她或许回国后不久就去另一个地方流浪了。 没有他,她不会有温暖的家,不会有可爱的宝宝。 三个“最”字,奠定了盛北弦在她的地位。 盛北弦眼角弯起,既然他在宝贝心中是最重要的,他也就勉为其难地不跟俩小崽子计较了。 楚心之想到了宝宝,便想起了默默。 “你把默默放哪儿了?” “默默?” “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黑头发蓝眼睛的小男孩儿。”楚心之说,“那孩子挺招人疼的,是个孤儿。” 盛北弦想了想,皱眉说,“我扔给一个手下了。”他确实把那孩子扔给霍霆深了,不过,霍霆深跟他一起回国时,好像身边也没带着孩子。 估计霍霆深扔给他的手下了。 “回头,我让他给带过来。” 楚心之点头,“嗯。” 盛北弦起身,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冲浴室走去,“洗澡吧。” “我自己洗。” “一起。” 楚心之:“……” 浴室里。 盛北弦把楚心之脱得光溜溜的,像抱小孩儿那样,掐在她的腋下,将她抱起来,放在浴室 里的一个高凳子上坐着。 高凳子是她怀孕的时候,洗澡用的。 盛北弦打开了花洒,调好水温后,抱着她站在花洒下。 淅淅沥沥的温水洒下来,很快,浴室里水雾朦胧,模糊了视线。 楚心之抱着他的腰,仰头看他,“为什么我脱光光了,你的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不公平。” 她撅嘴的样子,软萌软萌的,惹得盛北弦发笑。 “宝贝帮我脱。” 楚心之面色如常,手指缠着他的衬衫纽扣,一粒一粒解开。 他衬衫的纽扣好多哦。 解着解着就不耐烦了。 还剩下几颗纽扣,楚心之用力一扒,两粒扣子崩掉了,落在地板上。 她登时脸红了,缩着脖子跟鸵鸟一样,“我不是故意的……”声音小小的,像犯了错的孩子。 盛北弦愉悦得不行,手掌握着她的肩膀,一本正经说,“嗯,我知道,宝贝不是故意的。 是衬衫的纽扣缝得不结实,回头不订这个牌子的衬衫了。” 她哪里听不出他话中的调侃之意,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皮带扣上,“下面也要脱。” 楚心之微微一愣,手指动了动,按下内扣。 啪嗒一声,皮带扣打开了。 接着,长裤也被她拽拉了下来。 动作一气呵成。 盛北弦挑眉,今晚的她,格外大胆。 他格外喜欢这样的她。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