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雨萱瞪着他,心里却屈辱,又无可奈何。 “怎么?不服气?” 胡成刚凑近盛雨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没敢用劲。一会儿还要去教堂举行婚礼,他自然不会留下痕迹。 “好好表现,别在众人面前给我摆着一张臭脸,真当你是盛家小姐呢?哼!”话落,又在刚刚咬过的地方舔了一口。 濡湿的唾沫沾在盛雨萱的脖子上,一阵恶心感袭来。 盛雨萱一把推开胡成刚,头歪向一边,不去看他。 她这番作态,更惹恼了胡成刚。 “臭丫头,还敢嫌弃我?”胡成刚将她的脸扳过来,厚厚的唇压在她的唇瓣上,辗转研磨,舌头抵在她的牙关,伸进去,勾着她,粗重地吻着,丝毫不怜香惜玉。 盛雨萱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那根本算不得吻,说啃咬还差不多。 嫌恶、屈辱、羞愤…… 盛雨萱觉得快要窒息了。 过了许久,胡成刚才放开她。盛雨萱大口地呼吸,耸起的胸脯一起一伏,看得胡成刚心痒痒,婚纱是低胸设计,两人离得近,他能轻而易举地看到里面的风光。 舔了舔嘴巴,胡成刚又将手从她的领口往里面探。 “啊!”盛雨萱尖叫一声。 她没脸见人了! 前面还坐着一个年轻司机,司机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笑笑,什么也没说。 显然,他是胡家的司机,对自家的公子的德性知晓清楚。 面不改色地升起了车中的隔板。 胸前一片冰凉的触感,盛雨萱紧紧地抓着婚纱,眼眶都红了。 她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是h市公认的第一名媛淑女,她才华横溢,知书达理,是整个上流小姐争相模仿的对象。 她二十岁创立了属于自己的珠宝品牌,更是在去年获得珠宝界新锐设计师的头衔。 她是盛家的人,是盛家的骄傲! 不管在怎样的场合,她都是万众瞩目的存在。 那些男人将鲜花、钻石、跑车堆到她面前,只求她一个微笑。 怎么就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胡成刚享受了一会儿她的温软,收了手,又意犹未尽地摸了两把,才彻底摆手。 盛雨萱倒在一旁动也不动,眼泪忍不住往下流淌。 胡成刚推了她一把,“少特么装死了!劳资摸摸你怎么了,晚上还要睡你呢!” 盛雨萱咬着下唇,将右边蹭掉的胸贴整理好,又将抹胸婚纱往上拉了拉,盖住那些屈辱的指痕。 车子一路顺畅,到了h市最大的教堂前。 因着跟盛家结亲,胡家的摆场也弄得够大。 教堂门口,用火红玫瑰花扎成爱心门,红毯从进门一百米处开始铺,一直蔓延到教堂中,两旁堆满了粉红气球。 其实,迎亲的婚车也够多够豪华。 十几辆限量版的白色玛莎拉蒂,每一辆车顶都放着爱心玫瑰花团。 只不过,这一切,盛雨萱都没心情欣赏。 婚礼上午十点开始。 还剩一个小时,胡成刚先带着盛雨萱去了休息室,补补妆。 可—— 一进门,盛雨萱就被胡成刚压在门板上,一阵狂亲,婚纱一侧的拉链被他拉了下来,大掌贴上她的腰。 “滚开,不要碰我!”盛雨萱推搡着他,满脸愤怒。 胡成刚被她冷淡的态度弄得十分不高兴,当即拽着她的胳膊往床上甩。 盛雨萱到底是个弱女子,力气上怎么可能敌得过胡成刚。婚纱被粗鲁地褪下来,扔在一旁,胡成刚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两侧,强势占有…… 盛家老宅。 一家人简单地吃了早餐。 楚心之换上了一条简约的礼服,淡青色,单肩设计,露出一侧锁骨,另一侧则在肩带下,被隐藏得很好。布料似轻纱,柔软飘逸,上身和腰间都极为贴身,脚踝处的裙摆微微张开,像极了美人鱼的小鱼尾,带着点俏皮活泼。 柔软的发丝松松地扎在脑后,编了一个蓬松的辫子,辫子上点缀着粉白的小珍珠,若隐若现。 楚心之本就生得极美,一双晶亮澄澈的眸子融了水一般,水滴滴的,眼尾处略微上扬,便是连眼线也不用画。琼鼻挺立,唇瓣粉嫩润泽。像上帝特别关爱的宠儿。 此刻,化了淡妆,更美艳了几分。 下楼时,盛老太太连连夸了好几声,“好看,好看。”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