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两位前辈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回过神来时忆凌晨三四点了,让人收拾出两间客房安排他们住下,乔一上楼梳洗。 从浴室出来,她家圣僧已经睡着了,听陈小满说,大和尚明天要出外头办事,到底是什么事,陈小满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说男人,养不熟的白眼狼无异了。 江阿荔端了碗热乎乎的汤药进来,闻着味道就很苦,乔一身上所有细胞都在拒绝,“不喝,端走!” 江阿荔:“姑爷熬了一晚上的呢。”将十碗水熬到只有两碗,可不是熬了一晚上? 乔一接过碗,仰头喝下,药汤虽苦,但是是她家圣僧的心意,她万不可辜负,毕竟事关她是否能怀上小宝宝。 可是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什么药汤?为什么喝下去之后她只想盘他? 折磨到将近天亮,乔国主没忍住,啊呜一声把秀色可餐的圣僧给吃了。 吃饱喝足,闭眼睡觉。 她家圣僧却要出门。 圣僧不想出门,想跟他家陛下再滚一回,但为了以后能滚得更放心,圣僧狠着心肝出了门。 “唐长安那边怎么样?” 李现如实回答:“跟之前一样,并没有特别明显的举动。” “郑翩然还被关在杂物间?” 李现点头:“嗯,盯梢的兄弟说,郑翩然是史上最憋屈的赌王,没有之一。”李现本来想说是最憋屈的男人,想想自己家总裁这些日子的待遇,他还是改了口。 轮憋屈,谁能憋屈得过他家徐总裁?每天被老婆花式折磨,还得三天两头替她收拾烂摊子,虽然她的烂摊子一天比一天少,现在基本已经没有,但堂堂一个八尺男儿成天被个小女人呼来喝去的折腾,他看着都替他不甘啊! 老婆这种生物好可怕,他这辈子也不要结婚! 从京都坐飞机直达澳城机场,再坐车到威尼斯酒店,徐战骁很快见到了唐长安。 那是一个长相甜美且气质雅致的女人,跟齐老头描述的凶残二字丝毫不搭边。 “郑太太。”徐战骁直奔主题,“我需要郑先生跟我走一趟京都,条件随你开。” 唐长安啜了杯茶:“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没有理由不同意。” “呵。”唐长安放下杯子,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可我就是不想让他出去,怎么办呢?要不,你直接把绑走吧,到了内地我就没办法了!” 这语气…… 郑翩然不得不现身:“长安。” 语气很宠溺,也没有任何憋屈的样子:“徐先生不是那个意思。” “那他是什么意思?你说呀。” 郑翩然语塞:“总之是正事,他老婆跟我得了同一种病——” “一,你不是医生。” “二,他老婆生病关你什么事?” “三,你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四,为什么要隐瞒与他们的关系?” “五,谁让你出来的?” 一连串的发问让郑翩然无力招架,无奈了:“老婆,我都听你的。” 徐战骁瞠目结舌,自家老婆的那点小脾气在唐长安的胡搅乱缠面前,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 唐长安睨了徐战骁一眼:“听见了?我老公听我的。你回去吧,他不可能跟你走的。” “与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