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喘息着喷洒在耳廓边的热气,烫的许牧脸蛋发红,手指不由得蜷缩起来。 她那染着情-欲的沙哑声音,听的许牧腿肚子发软,头脑微微空白,只余下她的声音和她身上的热,就想这么瘫软在她怀里沉溺下去得了。 陆枫抱了他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松手。 亲热过了,许牧开始用手在陆枫身上试探性的按压,一边按一边瞥着她的神色,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 陆枫挑着眉乖乖的展开胳膊随他检查。 见许牧跪坐在软榻上,低垂着眉眼,按的认真,陆枫起了逗他的心思。 许牧一按,她就皱眉做出忍痛模样,吓得他急忙收回手指,却直起腰去解她身上的甲胄。 陆枫一边不反抗的任由他解,一边皱着眉头做出欲言又止的模样。 前世陆枫出征,实在是思念许牧的紧,回来后趁夜先偷偷回府,翻墙进了院子,将许牧从睡梦中扰醒,身着甲胄,将犹在愣怔的他按在床上…… 许牧也是那时候练的解盔甲,这技术这么些年没碰过,竟也没生疏! 三两下的将陆枫身上的甲胄去掉,她如同被人剥了壳的虾一样,穿着身柔软的中衣,无害的立在许牧面前。 许牧满心满眼的都是陆枫有没有受伤,没有丝毫情-欲之意的去扯她的衣服,等看到被自己按着的那处没有丝毫伤痕之后,才明白自己被妻主戏耍了。 偏偏陆枫这时候还不嫌事大的挑眉,语气颇有些为难纠结的说道:“你刚才说过的,现在,不行。” 许牧闻言脸一黑,抬头瞪了她一眼。 陆枫这话,仿佛是说他忍耐不住如狼似虎,迫不及待的想对她做些什么似得。 被陆枫这么一弄,许牧也就知道她身上没什么大伤。否则陆枫是绝对不敢让自己解她甲胄的。 许牧借着给她穿甲胄,在她腰上拧了好几下,疼的陆枫龇牙咧嘴还不敢动弹躲避。 前世她成亲时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带兵出征的将军了,从边疆回来定然要先入宫面圣才能回府。 可陆枫想他,连夜赶路,半夜才到京郊。 不甘心在外面苦苦等一夜再回府见许牧,就生出了半夜爬墙进来的心思。 那时候许牧心里替她担惊受怕,害怕她这举动被人看见了,到时候串通言官参她。 可陆枫呢?就知道边咬他,边嫌弃他走神,说他给她甲胄脱的太慢,她都等不及了。 许牧顿时气的没心思再想别的,专心对付甲胄。 等两人满足了对彼此的思念之后,陆枫还得偷偷出去,许牧就揉着腰软着腿再起来给她穿甲胄。 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夫郎,陆枫却弄的像是要和他偷-情一样,夜里来夜里去。 是以,许牧穿甲胄的功夫,也是那时候学会的。 两人磨蹭了一会儿,才去茗华院见纪氏。 陆枫带着许牧从落梅院出来前,将自己从边疆带来的大氅拿了出来,低头给他系上。 边疆寒冷,出门必须裹上大氅御寒,所以那边的大氅比京中的还要好,还要暖和。 陆枫今天不是怕许牧冷,而是这件大氅毛领子更厚,能够把许牧脖子上她啃出来的痕迹遮住。 …… 陆冗比陆枫晚了半个月才回京,等她也回来后,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商量起陆枫和许牧的婚事。 许牧已经及笄,年后也十六岁了,可以出嫁。 再说,陆枫也都等不及了。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