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秦业,但都被严真搪塞了过去,说秦业有事出门了。 “这样啊,那等秦大哥回来了,阿真你告诉我一声吧。”戚柒有些遗憾,“文叔好多了,太医说他不用忌口了,正好秦大哥也回来了,所以我想做顿大餐。既然秦大哥没在,那便下次吧。” “小七,你觉得秦业怎么样?”严真顿了顿,突然如此问。 “秦大哥很好啊,”戚柒先是不解,随即想到了严真与秦业的婚约,便朝她挤了挤眼问,“你这么问我,莫非是发现了秦大哥的好,改变了注意,想履行你们的婚约了?” “……怎么可能!”严真无语的瞧着她,见戚柒一副不信的模样,不由在心里为秦业叹息,“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戚柒笑道:“秦大哥又英俊又仗义,善良又正直,说真的,阿真,你真的一点儿也不动心?你看你们都是习武之人,以后也有共同语言,还是家里订下的婚事,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严真:“……” 算了,她就不应该问这木头那个问题。 见戚柒还要再说,严真忙推着她朝外面走,无奈地道:“行了行了,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 “你害羞了?还是我说中你心事了?”戚柒笑嘻嘻的看着她,“哎呀哎呀,你别推我嘛,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不?” “榆木脑袋!”望着戚柒离开的背影,严真摇了摇头,转身朝回走。刚回头,便吓了一跳,“秦业,你怎么起来了?” 秦业目光直直看着她身后,那是戚柒离开的方向。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严真干巴巴的道。 直到再也看不到戚柒的身影,秦业这才收回了视线,看向严真,问道:“小七与裴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严真张了张嘴,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的想知道?” “告诉我。”秦业声音沉凝。之前他去戚柒家中,文奇虽然告诉了他许多事,但文奇知道的也不全。 严真叹息道:“这事儿,还要从你走之后说起……” 见秦业坚持要知道,严真想了想,便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提到顾蕴的时候,她还是一肚子气,怒道:“要不是他现在还在蹲大牢,我定要好好教训他,太恶心了!” “顾蕴……”秦业轻轻呢喃,眼中满是冷意。 严真道:“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你……还是想开点吧。” 秦业没回话,只是脸色越发的难看。有那么一瞬,严真甚至以为他要忍不住发火了。说起来,认识这么久,她还未见过秦业真正发怒。这人似乎遇到任何事,哪怕十万火急,都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 谁知,半晌,他却淡淡地开口:“发生了又如何?那不是小七愿意的。” 啊? 秦业这话的意思,是不介意戚柒与裴靖有了夫妻之实?严真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了。当今的男人大多都看重女子的贞洁,即便再喜欢,但若是女子失了贞洁,面临的大多也是被抛弃的下场。 她倒是没想到秦业竟是这般想法,倒是个男人。严真上下打量了秦业一会儿,终是道:“你如此喜欢戚柒,何不早点与她说明你的心意?戚柒太迟钝,有时候粗心得很,你不直接与她挑明,她自个儿是看不出来的。” 怕是会一直把这份心意当做是朋友之间的情义,严真甚至猜想着,按照戚柒那个脑子,说不得最后还要与秦业结拜,做一对异性兄妹呢。 若真的到了那一天,秦业怕不是要气死? 秦业沉吟许久,缓缓摇了摇头,声音暗哑道:“还不是时候。” 严真欲言又止,没等她再开口,秦业突然大步出了院门。他背脊挺直,不乏稳健,似是一点也未受到这事影响。 “你身体还未好,你现在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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