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点点头:“行,开始吧。” 陶夭将摄像头对准他,眼看着手机屏幕清晰地映出他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说:“程老板,请开始你的讲话。” 程牧怔了一下,轻咳一声,配合着摆出了非常严肃的姿态,神色专注地说:“我,程牧,男,三十一岁。于2015年4月27日,在海棠园书房发表以下讲话——” 陶夭扑哧笑出声。 程牧仍是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以程氏保证,这辈子就睡过陶夭这么一个姑娘——” “滚啊,是爱过!”陶夭不满地出声。 程牧看她一眼:“乖,睡就是爱的意思。” 陶夭:“……” 她觉得心里粉红泡泡咕咚咕咚地往上冒,眼看着程牧又说:“除了她,这辈子不再有别的女人。” “发誓发誓!”陶夭又插话。 程牧抬眼皮看她一眼,勾着唇角缓缓说:“发什么毒誓?终生不举么?你下半生性福怎么办?” “去你的——啊——” 陶夭被他猛地拽了手腕,压在沙发上吻起来,半正经半放荡的视频宣告拍摄结束。 陶夭的手机滑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整个人被程牧侧身压在松软的沙发里,感觉到他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滑进她衬衣里,将她搓扁揉圆。 两人在沙发上艰难地折腾了半天,大汗淋漓停下。 陶夭的衬衫皱巴巴地挂在身上,背靠着沙发,一抬眸去看程牧,凤眼里都是妩媚流转的水波。 空气里一股子暧昧的味道。 半晌,程牧哑声吩咐:“去拿纸。” 陶夭哦一声,晕乎乎起来,拿了纸扔给他。 红着脸不知朝哪看,亲着亲着就失火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就跟他在书房里…… “杵那干嘛,过来。”程牧突然出声。 陶夭瞥他一眼,低下头去帮他扣皮带,好半天,愣是没扣上。 两只手好像不是自己的。 程牧也不着急,就那么站着,等她磨磨蹭蹭半天终于将皮带弄好,一只手揉着她短短的头发问:“要不要去洗个澡?” “嗯。” 陶夭身上难受得很。 话落,她从程牧怀里挣脱出,收拾了一下书房,顺带着将全部窗子都打开了,还是觉得心虚。 两个人到了主卧里去洗澡。 程牧身上有伤口,陶夭怕碰到他伤臂,让他坐着,自己拿了花洒帮他小心地冲了一下,随后,自己也囫囵地洗了一个澡。 洗完澡,两个人都换了一身衣服。 程牧在衣帽间将她那一袋子东西拎了出来,有些不悦地说:“下次再还东西,小心屁股开花。” “暴君——”陶夭嘀咕着,却没推辞。 程牧心情愉悦许多,牵着她小手下楼,突然又问:“后天就开始拍新戏?地点呢?” “丰县戏份比较多,市内也有。” 丰县紧邻香江市,走高速也就二十分钟到。 程牧点点头说:“那就晚上过来住。” “啊?” 程牧捏紧她手指,用一副有商有量让人不忍心拒绝的口吻说:“一天不见你就不得劲,体谅体谅伤员的精神状况,嗯?” 按理说,拍戏期间剧组一众人会住在丰县县城内酒店里…… 陶夭胡乱想着,一时间没了主意。 半晌,试探着说:“奕哥应该会不愿意吧?来回跑的话太麻烦了,我觉得也有点不好。” “见过新管家了么?”程牧问。 陶夭点点头。 “李姐在药膳上非常拿手,还是国内非常有名的营养师,你这身体得好好调理,凤奕那边我去说。” 陶夭沉默着想了一会,没吭声。 程牧又说:“她在服装搭配、备孕育儿、化妆美容、锻炼养生甚至园艺设计、珠宝鉴赏许多方面也都很有造诣,算得上全能管家,我特地请回来照顾你这个程家未来女主人的,不许推辞。” 陶夭看他一眼:“谁要当什么未来女主人啊——” “那就不当,当小情人?” “滚你。”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