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凡又不再说话,就这么隔着距离望着她,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 还是许清先转身跑开,霍凡靠在长椅上,冷眼看着她渐远的身影,直到她将要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他撇下手里的东西,追了上去。 终是在街头路边追上许清,霍凡抓她的手,被她一次又一次甩开,于是刺激得他更想控制住她,双手牢牢锁住她的肩膀,吼道:“许清!” “你管我干什么!”许清捏着拳头,一拳拳捶打在霍凡的胸口,他的肩头,每一拳下去都是用尽全力,霍凡仍旧是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不放开,沉默着承受她的暴力攻击。 许清手上的力气一点点衰减,理智和情绪也逐步走向瓦解,她突然停下来,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像决堤的河,从眼角划过脸颊滴落在地,她揪着他领口的衬衣哭,哭得那么委屈可怜。 霍凡大掌绕到她的身后,托住她的后背,一只手轻放在她难过的脸上,用拇指指腹帮她楷掉脸上的泪水,低下头,吮住眼角源源不断的泪。 就站在这车来人往的街头,霍凡亲吻她的眼角,亲吻她哭红的鼻尖,最后那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嘴巴上,跟以往每一次的强势掠夺不同,他一点点温柔舔舐她的嘴唇,直到将她有些干涩的嘴唇浸润,完全沾上他的气息。 什么难过委屈,通通都从许清的大脑里被清除出去,在这样的瞬间,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霍凡的吻里,他的吻像酒,能把人灌醉。 湿滑的舌头温柔又灵活地溜进许清的口中,与她的舌头一起缠绵。许清彻底失去抵抗力,原本推拒的双手,此刻配合着环上霍凡的腰。那酥酥麻麻的触感从舌根一直延伸,延伸到大脑,再从中枢神经一直传输到脊椎,整个身体像躺在云里般梦幻,让她好想要坠在这柔情里,直到天荒地老。 —— 回到广场的长椅上,霍凡帮许清把额头上的伤处理好,找到最近的垃圾桶把用过的棉签扔掉。 等他扔了垃圾再回来,许清按了按额头上的小方块纱布,想起个事,“对了,我刚刚打疼你了是不是?” “没有。”霍凡坐回到她的身边。 许清去扒他的衣领,“我看看。”胸口通红一片。 “自责吗?”霍凡吊着眉尾,低头看她,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 许清抿着嘴唇认真点头,“有点。” 放松地将手搭在长椅的靠背上,霍凡拎起手边的药,“那好办,这次换你帮我上药。” 许清接过那小袋药,在里面找了管药膏,取了只棉签,把药膏抹在棉签上,看了眼霍凡身上的衬衣,第一颗纽扣是开着的,但领口不够敞开,不方便上药,她朝霍凡挑了挑下巴,“来,这位病人,麻烦你把第二颗和第三颗纽扣解开。” 霍凡勾着唇笑,眼睛弯作一道桥,“护士小姐,麻烦专业一点,现在我是个病人,脱衣服这种事,你应该帮忙。” “那你先帮我拿着这根棉签。”许清将手里的棉签夹在霍凡的指尖,身子微微前倾,开始认真地给他解身上的扣子。要说许清适才真是过分了,把霍凡那么好看的胸口摧残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看着摊开在眼前的胸膛,许清吁出一口气,她这叫什么?暴殄天物啊。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霍凡低头偏着脑袋观察她。 “愧疚。” “我还以为你还想要咬一口。” 难得霍凡也会有开玩笑的时候,许清听了噗嗤一声笑出来。夜已深,广场里有结伴回家的附近住户,经过这边看到这一幕,无不流露出或鄙夷或暧昧的目光,毕竟一个女人盯着一个男人裸.露的胸口发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