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次被一刻钟就打发回来了,二次干脆说身体不适,三次带了补药过去,她还闭门不见,他分明看见她与沮渠牧坐在湖边亭子里画画。 看来,武威公主是真有将沮渠牧据为己有的打算。 从拔拔府出来,姚琼去了漱玉斋一趟,就一个要求,带沮渠牧过来,要跟他探讨一下天下大势。宋轶足看了他一盏茶的功夫没说话,而姚琼依然神色自若,没有为自己的诡异要求露出一点不妥当的颜色,反而警告宋轶,“有些事,不该说出口的就不要说出口的好,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宋轶想起了符秦时期的慕容小凤凰,那位被苻坚圈养后,乘着符秦大乱,不也杀回来,亲手了结了苻坚么?同是鲜卑族,说不定他们信奉的神明就不允许这种异端存在,是以,像姚琼这般嚣张的主儿最好避忌三分。 他敢堂而皇之地来漱玉斋,怕是将漱玉斋当做他可以随意斩杀的蝼蚁了,完全在他掌控之中。 “此事我可做不了主,还得武威公主放人才行。” 你不敢跟武威公主明着来抢,所以才会拐弯抹角找漱玉斋么?把我们漱玉斋当成什么了? 宋轶笑,笑得跟只小狐狸似的。 姚琼却掏出一锭金子,道:“我相信宋先生有这个能力!” 说罢起身就走了。 姚琼没有回姚府,而是去了画古楼。这画古楼也是个奇处,专挑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卖,从来没人知道它的东家是谁。但是,你想要的,只要告诉掌柜,它总有办法帮你搞到手。 姚琼一露脸,掌柜便亲自迎了出来,将他引进最里面的房间。 画古楼接待客人有个规矩,越是身份高贵的,待客室越靠里面,越是秘密的东西,待客的规格也越高。这回姚琼是直接从另一条专用通道到了最里面的待客室。 茶水端上,掌柜命左右将东西抬上来。姚琼端茶的姿势看似镇定,实则整个心神都飞到九霄云外了,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待东西被抬上来时,他手里的茶杯几乎被捏碎。这东西有近六尺高,一袭红绸从头罩下,拖曳到地上,挡住了里面那道□□。 姚琼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放下茶杯,掌柜看了他一眼,起身过去,想将红绸挑开,手刚碰到绸缎一角,便被人阻止了。 “我来!” 姚琼近前,眼神凌厉地扫了一眼抬东西进来的小厮,掌柜知趣地让他们都退下,并关紧门窗。姚琼这才抬手,将红绸小心翼翼地揭开,一尊人像出现在眼前。皮肤光洁,睫毛根根可现,衣服是他说好的锦缎做的浴袍,红底黑边,果然很衬肌肤。 这模样,跟他当日惊鸿一瞥,一般无二。 姚琼忍不住摸了摸人偶的脸颊,软的,又滑又弹,这触感让他暗暗心惊。 掌柜脸上堆着笑,道:“这是敝店很多工匠研究很久才找到的最合适的材质。希望没让公子失望。” 姚琼的手沿着脸颊拂过脖子,锁骨,一直到手腕,都是一样的触感,他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掌柜又道:“公子不防抬抬它的手,四肢都是特别安装制作的,虽然看似与躯干是一体,但是这些关节却是可以像人一般运动的,只是没那么自如罢了。” 姚琼眼睛几乎摒射出火花来,嘴唇有点发干,喉咙有点发紧,他又吞了吞口水润嗓子,“你做的很好。” 付完钱,姚琼亲自将人偶用红绸盖上,示意掌柜坐下。掌故不敢,只弯腰拱手,老实规矩地听候吩咐。 “我问你,这人偶你们是照着谁做的?”那日见过沮渠牧,他心里总是放不下,才过来试试,说要等身大小的陶俑原身人偶。 当时他没有提供任何数据,包括身高,腿长,腰围等等。但如今看到的人偶跟当日见到的沮渠牧却一般无二,这么说,这相似,便不是巧合,而根本原身就是沮渠牧! “这个人是谁,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只是受人之托,按画像,做出那个人的各种把玩之物罢了。这刚摆出来,不就被公子您看中了么?难道真有其人?” 最后一个问题分明是明知故问,想借此说明自己的无辜。 姚琼本就不是来治他们罪的,他又问:“拿画像来的谁?” “这个、您可真为难我们了。画古楼要为所有客人保守秘密,你买了人偶不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