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抬不起来的许从一搂在怀里,无边的屈辱和憎恨在许从一眼底云集,仿佛下一刻就能冲破眼眶,臧锐只觉好笑,他也真的笑了出来,笑声低沉混杂愉悦,让趴在他怀中的许从一真切感知臧锐震动的胸腔。 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该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服点軟,而不是再争锋相对。 真是可爱,太可爱了。 这大概就是这些卑微弱小的群体,和其他大众的不同之处,什么都无法掌控,在面临更强的强者时,唯一还坚持的,就是一点也没有意义的固执。 臧锐指尖抚着许从一发红的眼角,笑得犹如一头抓住猎物随时等待享用的狩猎者:“现在,你属于我了。开心吗?” 许从一用仇恨的目光瞪着臧锐,唇角死死抿着。 “不开心啊?”臧锐突然拿开手,转而伸到许从一颈后,一把扣住他脖子,将许从一压向了自己。 臧锐浅啄许从一紧绷的嘴角,悠然畅意道:“我很开心啊,非常开心!” 双手并没有被束缚,许从一艰难地抬起手,朝臧锐那种恶劣的脸上抽过去。啪地一声轻响,意外的臧锐竟然没躲,但即便这样,打在脸上的手,力道完全没有,跟抚莫差不多。 抓起许从一手臂,臧锐把他企图卷缩起来的指骨一根根掰开,低头亲他掌心。 像鸟兽羽毛一样,轻轻拂过,带来酥酥麻麻的触感。许从一身体下意识开始哆嗦。 时间不算晚,但待会臧锐还和人约了谈生意,西装男于是小心翼翼开口唤道:“……老板,该走了。” 臧锐置若罔闻,亲了许从一一只掌心,换另一只。 侧开脸,不去看男人对他身体的肆意妄为,许从一盯着茶室一面墙壁上的一个点,目光直直的,像是要看出一个洞来。 忽的,身体被人搂起来,随后两脚落地,还以为这种状况会持续一段时间,许从一不免面上浮出惊讶。 他不加掩饰的表情,即刻愉悦到臧锐,男人揉捏许从一圆润軟腻的耳垂,愉悦笑道:“不想我停下?希望我继续?” 这人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无人比拟,许从一排斥地转开头。 西装男过来想把许从一从臧锐身前接过去,臧锐给了对方一个凉悠悠的眼神,前者缩回臂膀,连带着整个健壮的身躯,似乎也变得渺小起来。 回的是臧敏的住处,但由于臧敏已经坐上去s省的客机,这套房子显而易见的,就成为臧锐的所属物。 房子是在十一楼,将许从一放在客厅沙发上,药效还有段时间才会消散,臧锐拿了许从一身上的所有东西,包括电话身份证银.行卡等,最后用钥匙将房门反锁,臧锐和西装男离开住处。 房间里转瞬陷入一片死寂。 那些浓烈的不甘和屈辱在房门关合的瞬间,自许从一眸底消失地好似从来不存在一般。 他调整坐姿,找了一个相对舒服的姿势,靠上沙发背,后脑勺也依着。 “多少了?”许从一问的是女主臧敏对他的爱意值。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