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向他的眼睛里都是不加掩饰的慾求,比他不久前见过的,还有浓烈,还要令人心生惧意。许从一没再往前,而是身体向后移。 忽的,在一道啪的声音里,房间里的灯陡然暗了下去,无边黑暗侵袭上来。 黑暗另许从一心底的不安放大到无数倍,他直接就抬起两臂,用力往前方的黑暗中一推,但立刻,他两腕都被人抓住,摁在椅背上,面前一股寒气袭击上来,不待许从一再有动作,嘴唇上蓦地一軟。 怔了一两秒,许从一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时,猛地扭过头,于是原本吻在嘴上的唇,滑到了旁边。 脸侧湿热的触感令许从一瞬间就头皮发麻,他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几乎嚼碎的字。 “阚铎!” 阚铎指腹摩挲着摁住的许从一手腕内侧细滑的皮肤,从胸腔里逸出一道笑声。 “呵。” 阚铎头往后移了一点,但整个人还是覆在许从一上方,他低下眼帘,在暗黑中寻找应该许从一眼睛的位置,他就那么眸光犀利尖锐的盯着被他强行制住的人。 他想许从一是不是将他想太好了,竟然这么不设防,以为他会是什么正人君子吗? 那许从一可就要失望了。 黑暗似无边的深渊,将一切都吞噬侵袭,即便如此,落在脸上那一道视线,还是灼热得令许从一全身都倍感不适,那种被大型猛兽盯上了的错觉,让许从一心脏骤然紧缩起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难道会不知道,准备让其他人来观摩?”许从一怒着声道。 阚铎又发出一声笑,他跪在许从一脚边的膝盖拿了下去,转而在对方没有防备中,直接頂开许从一合拢的膝盖,插.在了中间。 这个忽如其来的動作,许从一瞬间警觉,他再次猛烈挣扎。 而阚铎只是收紧手,许从一在快要裂骨的钝痛中挣扎慢慢地缓了下去。 “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虽然关了灯,其实通过红外线,还是大致能看到里面的状况。”阚铎往右上方一个角落里面看,那里有一个微弱的红色小点在不停闪烁。 阚铎话音一落,就忽然松开了手,而一得到自由,许从一就立刻从单人沙发上跳起来,往旁边快走,准备避开此刻危险系数直线上升的阚铎。 谁知道刚走了一步,胳膊被人拽住,许从一猛地一惊,想都没有想,反手握回去,眼看着就要动用腐蚀异能,将阚铎手腕给腐蚀,后颈上赫然一痛,黑暗中,他眼睛一瞬间瞪得很大,又很快彻底闭上。 许从一身体軟倒下去,阚铎一臂把人给接了个满怀。稍稍躬背,阚铎手穿过许从一腿弯,下一刻背脊一直回去,完全没有任何阻碍地,就打横抱起了许从一。 抱着人,阚铎走到浴室外,现实打开了屋里的灯开关,跟着提起一脚,就踹开了半掩的浴室门。 进去后,阚铎到浴缸前,将许从一平放在浴缸里,扭开水龙头,冷水快速倾泻而下,但很快,冷水逐渐加温,水温上升,浴缸里的水从底部往上蔓延,慢慢淹过许从一的脚,下半身,腰,然后到上半身。 随着水温的增加,空气里开始弥漫开白色水汽,浴室约莫十平米,很快,白色水雾就将整个浴室都模糊成一片白茫茫的。省略的八千多字见微搏,这次不是假车了,围笑。 透明的玻璃壁都是沾染上的雾气,从外面看,只能隐约看到一个影子在晃動。 另外一个昏迷的,始终都不见踪迹。 屏幕外面观看直播的人们,有的拿起了电话,向播放方投诉,质问他们为什么不在浴室里面安个摄像头,现在这样,让他们看什么。 画面里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许多观众都耐不住困意,关了直播,睡觉去了,剩下一些,坚持守着,一定要看到人出来才罢休。 他们等啊等,等啊等,终于,浴室的门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腰间围着浴巾的男子,男子浑身都湿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