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若失,遥望她远去的方向,脚下是一堆散落的账簿。 =====================================================================================长假第七天,十月七号,。上午看了半天书,到了下午,不知道怎么了,人就有点心神不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书自然也看不下去了。打开电脑浏览了下新闻,满屏幕都是带有暗黄标题的奇闻异事。什么“女子酒后乱性怀孕产子”、“男子性侵63岁阿婆”,也有“河北一农村办葬礼,请女郎跳脱衣服助兴”、“伪娘男扮女装□□被抓现行”,等等。诸如此类,恶俗又无聊,大概扫了几眼屏幕,就再也看不下去。 新闻不想看,却又不关电脑,眼睛盯着屏幕出神很久,接着打开百度,输入衡山路air jazz house这间酒吧的名字。得知这是一家日本人开的爵士酒吧,老板主业是建筑师,酒吧装修得很有格调,在日本人中间很有人气,相应的,消费也高,人均300元起。云云。 下午三点多,金秀拉打来电话,大呼小叫:“我今天报警了!好激动,好兴奋,开心死了!” 五月一惊:“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金秀拉说:“看见路上有个走失的老伯伯,脚穿两只不一样的鞋子,说话颠三倒四,我就打电话叫警察来把他领走了。警察来后,还问了我几句话,正式和警察叔叔打交道,这是第一次,好开心!” 五月无语,半天才说:“嗯,你开心最重要。” 金秀拉问:“晚上一起去吃饭?技术部一哥们请吃火锅,你在家也没事,不如一起去?” 五月说:“不行啊,我要看书,考试在即,不敢浪费一分钟的时间啦。” 挂了电话,开始收拾房间,打扫卫生,把餐具及小电器拿出来擦洗得闪闪发光,马桶刷得能照出人影子来。衣服洗好晾好,地板擦好,又给花花草草们浇了水,捉了虫,小心摘去枯叶。时间消磨到下午五点钟,心里乱成一团糟,再也待不住,像是发了烧一样,手里的东西一丢,抓起包就往外面跑。经过三楼时,金秀拉的房门大开,她也正准备出门,看见五月,赶紧喊:“你不是要看书吗?去哪里?” 五月说:“我出去散散步,马上就回来。” 金秀拉在后面同情地叹气:“这孩子,看书都看傻了,可怜。” 跑到小区门口,顺着马路慢慢走。本想吹吹冷风,想一想心事,谁知迎着冷风,头脑没有冷静下来,反而愈来愈狂热,下一辆公交车来,想也不想,拎着包就跳了上去。公交车开到地铁站,她跳下来,直奔地铁站,二号线乘到人民广场,一路奔跑着去换一号线。 不到二十分钟,地铁开到衡山路站,她的心脏猛跳,随着人群下了车。从几号口出来距air jazz house最近,在家里时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从地铁出来,没有耽误一分钟时间,只走了一走,没用几分钟,她人就站在衡山路酒吧一条街上了。 去过一次酒吧,留下的回忆太可怕,本以为这一辈子不会再进第二次,可还是身不由己地来了。进了酒吧,那段可怖回忆再度涌现,慢慢的就紧张和害怕起来,呼吸一声声加重,极想抽身逃离,发足落跑,可是脑子里另一个狂热的声音却在不停地在她耳边怂恿和劝诱她:不见到他,你怎么可以走?就看他一眼,就看他一眼,看到了,转身就走。 极想要看那个人一眼的的念头太过狂热,终于将她的理智和恐惧心打败,占了上风。她攥着包带,低头进了酒吧,给自己要了一瓶苏打水,找到角落里的一个卡座,坐进去,悄悄观察酒吧里的客人。 这间酒吧比虹梅路的一期一会安静点,没那么闹腾,流淌的音乐是dj okawari的flower dance,是她以前在赤羽常听到的钢琴曲,因其空灵又唯美,她做家务和冥想时也最爱听这一支。 酒吧内设有舞池,有男女拥在一起跳着慢节奏很慢的舞。她跟着flower dance的曲调轻声哼唱,假装现在是在家中,舞池中的那些人头是一场雨后,森林里冒出来的蘑菇。听熟了的曲子,多多少少总能给她带来慰藉,使她怦怦乱跳的心脏多少平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