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事情做,闲得发霉,我去的时候,她正在家里扎小人呢。” 话音未落,一屋子的女人们叽叽咯咯的便笑了出来,凤楼也忍不住笑,笑毕,道:“罢了,我走了。” 月唤忙追上去,一手拉着他手臂,一手伸到他怀里乱摸,嘴里嘻嘻笑道:“已经输得一文不剩了,给点银子花花。”从他怀里掏出几张银票,看了看,塞到自家的衣袖里去。 凤楼又将她的手从衣袖里拎出来:“你打马吊又用不到银票,怎么觉着你这阵子有点奇怪?你什么地方能用这么多银子?要什么,和我说,我去给你买来就是。” 月唤死死抓住银票不松手:“不为什么,就是喜欢,二掌柜天生爱银子。”力气大不过他,眼看被他夺去,马上换了副声气,捏着嗓音,嗲里嗲气道,“五爷,晚间我烧几个小菜等你,你记得过来……” 凤楼骨头一酥,遂作罢,把她的手放下后,想了想,又把荷包里的碎银子抓了一把给她:“拿这个去赌,银票好好收着,别弄丢了。” 她向凤楼抛个眼风,拧身入内去了。凤楼离去,听得身后冯怜怜与一群妇人说起蔡家大婆的事情,左一个老虔婆,右一个老不死的,又说这老虔婆待下人是如何如何的刻薄,待几个小妾又是怎么怎么的恶毒。 凤楼听得暗暗蹙眉,蔡家大婆如何恶毒与刻薄他不得而知,但在背后议人是非、说人长短的这冯怜怜却绝非善类,偏月唤喜欢和她混在一处,真是令人头疼。 又过几天,凤楼出城去办事,回来得早了些,想着不若去铺子里接月唤一起回去。一去,结果发现她不在铺子里头,问起来,说是去冯怜怜处打马吊去了。 凤楼心内大为不快,问丁掌柜:“她这样有多久了?” 丁掌柜看了看他脸色,答说:“也就这几天……也没早走很久,就大半个时辰而已……” 凤楼默默点头,面色阴沉。她这阵子天天跑去铺子里,早出午归,都是掐着点,从未迟过一回,还当她不赌了,却原来从铺子里提早走,去冯怜怜那里打好马吊再回去。 凤楼气归气,却还打马去了蔡德亮的外宅,到了门口,门人入内通报,不一时,月唤领着静好和四春出来,身后跟着冯怜怜。冯怜怜一路将她送到大门口,看见凤楼,甩着帕子招呼他说:“不进来喝杯茶么?” 凤楼道:“我倒是想进去,只怕你家老蔡喝干醋。” 冯怜怜斜斜睇他:“我都不怕,你怕个甚?真有胆子,现在就进来,伺候姐姐我喝两盅小酒。” 他抬头望天,笑道:“天色还早,没兴致喝酒。待到夜间,若是你家老蔡不来,你派人去送信与我。” 月唤在一旁,只笑吟吟地看着他与冯怜怜两个。冯怜怜与凤楼说笑毕,又与月唤亲昵说道:“今天的那些银子,你不用急着还,知道你这几日手头紧,咱们姐妹好说话,赊着也行。” 凤楼在旁边一听,马上拉下了一张脸,但却忍着没出声,月唤看他脸色铁青,忙忙的上了轿子,老老实实跟他回去了。到得家中,他从她袖中摸出小荷包,空空如也,一文钱也不剩,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又输了?” 第257章 257 她垂首, 低低道:“嗯。” “欠她多少了?” 她尽可能地轻描淡写道:“大约二三十两……”眼睛却不敢看他。 “说实话!” “大约七八十两……” 凤楼喝道:“你一个月的月银也不过才十几两, 却是好大手笔!”看她怯怯的,眼内似有泪意, 心一软,放缓语气,耐心说给她听, “五两银子已够三口之家半年的花用了, 即便是小康人家,也禁不起你这种赌法,普通人家, 只怕早也就败了。不过短短几日,你就输了人家数年花用,你自己想想,像话么?” 月唤兀自嘴硬:“我也并不总是输。” “你的银子我去替你还掉, 今后不要再和她们这些人来往了。” “那和谁来往?”她抬眼看他,勾起嘴角,冷笑着问他, “和人家正头娘子、当家主母来往么?好好的,说这些无用的傻话做什么?人家看我们, 顶多就是解闷的玩意儿罢了,何必巴巴的上赶着叫人家轻看?” 凤楼被她一通抢白, 不禁为之一窒:“总之谁都行,不可再与冯怜怜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