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娜?哈哈哈哈哈……” 陆橘看着齐娜,顿时控制不住,连眼泪都给笑出来了。 慕倾袂无奈与这低的过分的笑点,看了齐娜一眼,唐堂应该已经去过了吧?效果怎么样? 齐娜竟然还有机会出来,看样子效果不是十分理想。 但凡事不可再一再二再三,唐堂休想他再出手帮他! 齐娜走过来,拍着扶着双膝笑的前仰后合的陆橘后背,一边似笑非笑地盯着慕倾袂,慕倾袂十分淡定地回望她,目光坦然无比,合像一个什么都没有做过的清白人士。 但齐娜却不傻,见他装傻也就不明说了,在小橘子面前给他留点儿面子,当然,她心眼儿小的很,以后绝对要找场子报复回来,到时候就希望慕大少爷能够承受得住了。 …… “你说什么!唐堂来过了?” 房间里,陆橘不敢置信地看着满地狼藉,旁边还有一把断了弦的吉他,在墙角处惨兮兮的歪倒着。 窗帘布已经被扯下来了,桌子也歪倒了,酒水洒了一地,任人来看,都能猜到方才这里的‘战况’有多惨烈。 齐娜有气无力地脸朝下趴在床上,闷闷道,“嗯,我把他打走了。” “呃……” 陆橘很想问问怎么打的,但是只看这满地的狼藉,也知道自己不必再问了。 自然是随手摸到什么就用什么,陆橘毫不怀疑,如果房间里面有ak47,热血上头的齐娜也能信手抄起,直接把唐堂给打成筛子。 “可是他到底是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的,”陆橘百思不得其解,“他有超能力?” 齐娜:“……” 她对于某个对自家少爷拥有绝对忠诚,宁可怀疑唐堂有超能力,也不愿意怀疑到她家少爷身上去的傻子不想过多批判,只懒洋洋地道,“谁知道呢?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话落,头疼地拿起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经过刚才那么一闹,她的酒不想醒也醒过来了,只是头还疼的厉害,总感觉脑子里面有两个小人在争吵不休。 只是谁在说,说的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清。 或者是,不想听。 陆橘知道齐娜因为这件事烦心,也不说话了,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搬过齐娜的头,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帮她按摩头部的穴位。 按了好一会儿,齐娜终于觉得舒服了一些,不免感叹道,“以后不知道谁有这么好的福气娶了你,这一手简直叫人欲仙欲死。” 陆橘瀑布汗,“你不会比喻就不要乱说好吧,乖乖躺着!” “算了算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齐娜咬牙道,“小橘子,我告诉你,以后就算你们家少爷对你动心,说要娶你,你也绝对不要轻易答应,万一他欺负你,你就来找我,我养你!” “……又在胡说!” 陆橘换了个穴位,手法重了些。 齐娜被按得哎呦直叫,却又觉得实在是舒服的紧,好像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都被赶了出去,只剩下了清净,一时间激进的想法也少了许多,安安静静地躺在陆橘的腿上任她为自己服务。 陆橘看着齐娜的表情逐渐趋于平静,心里也稍微放松了一些。 只是方才齐娜说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又让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过去。 这按摩的手法,还是她为了那个逃走的亲爹而特意去学的。 陆老爹早年为了经营生意,经常跑出去应酬,虽然因此的确结交了不少政商两界的人士,的确于生意有了诸多助益。 但是却也因此落下了一些病。 每逢下雨天,他就会头疼。 以前就靠吃药来缓解,只是药力缓慢,每次还要躺在床上硬撑一会儿,陆橘看了心疼,便特意抽出时间去向一名声誉在外的老中医去学习了这套按摩手法。 她早早没有了母亲,对于这个父亲,是依赖的,是敬爱的,当然也希望能给他自己应尽的关怀。 那时候陆老爹还夸她懂事,是个好女儿。 那时候,还是一排父慈女孝,和乐融融的场面。 然而,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撇下自己,为了躲债而逃跑。 “小橘子?” 齐娜疑惑地出声。 陆橘急忙回神,逼回已经泛到眼角的泪花,问道,“我力道重了?” 齐娜从她腿上爬起来,不由分说地将陆橘按倒在床上,也学着方才陆橘的手法给她按,“你来感受一下,我现场偷师的手艺怎么样?” 陆橘有些呆,随后认真感受了一些齐娜忽轻忽重,分布不均的手法,笑道,“很好,我已经深切感受到了‘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齐娜撇撇嘴,“你就诓我吧,我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