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他说得诚恳且认真,颜书语见了,轻应一声,没再继续。 有些危险暧昧的话题不适合继续,越是夹缠不清就越容易出问题,点到为止最好。 看她打算转眼就忘的模样,裴郁宁眼神暗了暗,他不知道从前他和她是如何相处的,但至少有一点他很确定,她排斥他的过度亲近,尤其是让她感到危险的情.欲,她眼睛里都是抗拒与心烦。 他看得清楚,因此只能退一步偃旗息鼓,但显然,她很不了解男人,他只说下次注意,却没承诺不会再犯。 不过,这些只是小事情,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问她。 “你确定这座山就是你说的那个旬山?”他还是有些怀疑,“我查过县志,也问过老边军,旬山这个称呼从来都没听过,这里的人一直叫它做兔子山,盖因山上一年四季兔子很多,让他们打了不少牙祭。” “如果来之前我还有所怀疑,现在亲眼看过,就十分确定了,”颜书语看他,眼神认真,“这座山就是旬山,它下面的银矿也是真的。” “还有定安府的石炭,同样埋在地下,那时候是因为西北突然地动才发现了这些,现在,”她笑了笑,“我觉得对你比较有用。” “你和七皇子合作,手上的筹码当然越多越好,而且,西北苦寒,这两样东西目前最管用。” 她说的平静,却不知裴郁宁心里惊涛骇浪,他眼神肃穆,盯着她的模样仿佛要将她彻底剖开。 颜书语任他看,面上毫不在意。 “长宁,”他缓缓开口,语调沉沉,“我说过,你知道的那些事情,任何人都不能说,即便是我。” “你是不是完全没把我的话听进心里?” “那是以前,”颜书语笑意减了些,神色冷淡几分,“我现在做事,自有我的想法,不需要你来干涉。” “如果你不想做,或者做不到,我会另想办法。” “颜长宁,”每次他连名带姓的这么叫她,就意味着他认真了,“我再认真的和你说一次,过去那些事情别告诉任何人,即便是我。” 他起身走近,将她整个人笼进自己的阴影之下,“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在这点上,我的态度绝不会改变。” “现在告诉我,你的态度。” 颜书语往后侧了侧,离他远一些,气势全开的裴郁宁实在很让人难受,“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觉得你日后用得上,事实上,你也很需要这些。” “既然有捷径,我觉得可以试一试,这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自问问心无愧,说出这些也是为了家国大事,有了石炭,西北的冬天会好过很多,有了银矿,朝廷才会下大力气守着西北,愿意为边军出钱出力,士兵们能受益,他做事的阻碍也会少很多。 利益驱动人心,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她现在不过将原本就该发生的事情提前了一些,出发点与结果既然都是好的,过程就不需要太计较了。 “长宁,你太天真了。” 颜书语还没来得及为这句话辩解,人就被扣进了裴郁宁怀里,在她恼怒眼神中,他抱着人就上了床榻,厚厚幔帐被撩下,一时间暗得厉害。 “告诉我,这种事情你以后都不会再做。”裴郁宁轻易压制了她的反抗,声音低沉,“你可以用自己知道的事情去赚钱,我相信这点上你不会越界,但这次这件事,你不该做。” 颜书语反抗不过也就不再费力,不过裴郁宁的话她并不认同,“我不觉得自己有错。” 裴郁宁嗤笑一声,似是对她的天真感到好笑,“长宁,你天真得可爱。” “裴容之,你什么意思?”颜书语恼起来,不自觉的叫了他的字。 有时候,她真是天真得让他觉得可爱。 裴郁宁没回答,他直接低头去亲了她,她很不开心,也不想配合,但被他轻轻揉了下腰,就不可避免的颤了下.身子,让他长.驱.直.入。 起初,心底那点带着怒意的举动逐渐变了味道,或者说,他的怒气在她身上全都化为了另一种强烈的冲动。 她需要被惩罚,但怎么惩罚她,由他决定。 他的举动,既满足了自己,也足够让她印象深刻,下次不会轻易乱来。 颜书语又一次重温了自己的过去,她的丈夫果然还是她的丈夫,她的身体切切实实的再度经历了曾经的一切。 昏暗的床榻之上,呼吸交缠的两人气息粗重。 被迫承受着对方的过度热情让颜书语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