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只是我……”他的叹息热得快要烫穿她的肩头,“只是我太害怕了。” 怕顾星颉看到脏东西,怕顾星颉接二连三地遭受世界的坏——明明,明明只要他对她坏就足够了。 他知道那条路上常有暴露狂现身,便总尾随她走回家的夜路,可她步子迈得再怎么大再怎么稳,碰到坏人的时候也会颤着腿慌不择路。 他便怒火中烧,挥出重重的一拳一拳,肉的触感还让他觉得脏了手,居然生出暴力的快感,可他想想又止不住的怕,他砸向那人的每一拳都带了十成的力道与恐惧。 恐惧如果不把他就地打死,以后他还要怎样对顾星颉使坏。 顾星颉整理思绪,有时她很佩服自己的从容,即使现在她被陆颃之强吻还抱在一起,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腿间热乎乎的东西支棱起来挺住她的下身,可她还有最擅长而不自知的事,就是被陆颃之骗。 于是她软下态度,轻轻说,“没事的。” 陆颃之听她这样讲话,便知自己已全盘获胜地得逞——刻意传递出的担忧与愤怒是真的,可这只是他和顾星颉关系的催化剂,他要他们在这场情欲实验中更快更猛的发生反应——便终于不再钉着她的手,而是握着腕子一路向下滑去,滑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裤子里。 那里是他快要涨破的滚烫的阴茎。 顾星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她甚至僵直着不敢往下看,可她清楚陆颃之逼着她握住了什么,一根,直挺挺的,粗壮得她甚至圈绕不住,她感受到上面盘亘的青筋,感受到圆圆的龟头在她掌心刮蹭画圈,并且活跃地分泌出粘液,滑得她握不牢。 是阴茎,只在色情录像里出现过的男人的阴茎。 陆颃之的阴茎。 陆颃之在让她帮他手淫。 这个认知简直挑战了她巴掌大的性爱知识领域,她脑子快要爆炸,呼啸着说快住手快住手这样不对,可陆颃之就那么温柔又用力地牵引着她的手,让她感受他的坚硬与脆弱,向她展示甚至卖弄自己的健康与力量,对她明目张胆地释放自己青春期全部的欲望。 好粗,好热,快要抓不住,可手就是不自主地跟着蹭动,那里就感受到鼓励似的再涨大一寸,顾星颉甚至觉得自己对给男人手淫这件事上无师自通,或者第一次教学对象就是优等生,她的手指颤抖,手却一直握着,给陆颃之提供一个性窝。 想让他满足,想让他快乐。 想要他对着她射。 好想要。 她神奇的顺从让陆颃之感到惊诧,他本做好了会被掐断阴茎的心理准备,可眼前的女孩眼睛湿濛濛,好像在哭着谴责他的淫行,又好像是在谴责自己那只不去反抗反而取悦他的,乖乖的手。 陆颃之爽得头皮发麻,他是什么君子,他把女孩子从暴露狂还来不及暴露的阳具下拯救出来,不出半小时后,他把自己的阳具完全暴露着递到女孩子洁白的手心。 他贴住顾星颉的耳朵,声音不能自控的愉悦极了,“谢谢,谢谢你顾星颉,你真好。” 顾星颉手下意识地收紧,他“唔”地发出一声喘息,就开始抵死疯狂地挺动,磨她小小的手心,“攥紧,再攥紧,我快到了。”他发出危险的命令,顾星颉像一个性爱机器一样被输入程序就去执行,她握紧陆颃之的,裹着,成为一个小肉套子,或者一个飞机杯。 直到感受到浓稠的白精一股股地糊了她满手,她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认命地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流泪,可是耳朵听得好清楚,听见他呼呼喘气,听见他低低发笑。 他说,“都射给你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