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霍长婴将钥匙握在手中,铜锁钥匙与普通的没有分别,闭了闭眼,却没有发现半分妖气,他眉头蹙了下,缓缓睁开眼。 看来,是他想错了,本以为之前那只操纵傀儡的妖会藏在京兆尹府中,如今看来,这把钥匙中藏着的,怕是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侧,萧铎看着霍长婴垂眸蹙眉的神情,问道:“有妖?” 霍长婴摇了摇头,眼睛仍在仔细看着那柄钥匙,“将军晚上来我房里吧。” 萧铎:“……” 心头一跳,虽这几日两人常在同宿一屋,但此时话从长婴口中说出,莫名让他心头一阵发热,萧铎眼睛看着廊柱,声音有些干涩:“怎么?” 霍长婴还沉浸在思考中,没注意男人的表情,此刻听男人声音不似往常,疑惑抬头。 想说什么,他余光看到周围仆妇,念及此话不便光明正大说出,便只得凑近到萧铎耳边,扬起唇角佯装调笑道:“夜探鸡鸣寺。”声音却异常认真,方才刘夫人告知他的,便是鸡鸣寺。 男人侧脸线条刚毅,此时微微有些窘迫,霍长婴本想要真的调笑几句,后又想起什么,面上黯然一闪而过,正要退开。 忽的,腰间一紧,男人长臂一伸将人揽入怀中。 霍长婴重心不稳,被男人大力一扯,唇角堪堪擦过男人的下颌。 这几日公务繁忙,萧铎下颌长出细小的胡茬还未清理,微扎的触感顺着敏感的唇瓣,直挠向人的心尖,在霍长婴的心底泛起一阵麻痒,忘了将人推开。 萧铎看着被自己禁锢在怀中少年,一时忘了反应,他方才只是看到树丛后人影,理智还未清醒,手下动作已先行,少年的唇边柔软而微凉,虽一触即分,却带着醉人的悸动,直击内心,在那波澜不惊的心底泛起层层涟漪。 久难平静。 一时间,两人皆是愣住。 “哎呦,我来的可真不是时候。”一道爽朗女声带着些揶揄,在两人身后响起,打破两人间脸红心跳的氛围。 萧绮罗瞧着面红耳赤的两人,唇角忍笑,却还装出长辈的样子,蹙眉道:“要亲热回房去,想怎样便怎样。” 霍长婴尴尬地从萧铎怀中退出,又听见萧绮罗此话,面上刚褪去的热力再次蒸腾起来。 萧铎也在唇边握拳干咳一声,掩饰面上的不自然。 “刘麟那孩子我先让他住在念君的院子里了,刘夫人先安置在我那儿,”萧绮罗见两人不好意思,便也不在打趣儿,说起安排来:“再过几天便是除夕,刘府尹父母早亡,刘夫人娘家路远,恐怕他们娘俩要在国公府过年了。” 萧铎对此没有异议,点头道:“劳烦长姐操心了。” 萧绮罗不在意摆摆手:“我常日无聊,正好有事打发时间,”说着她又想起了什么,眼神在霍长婴身上扫了下,又看向萧铎道:“父亲估摸这两天便要回来,你……” 她话语未尽,萧铎便已听出言外之意。 霍长婴见萧铎这般谨慎,心中也微微忐忑起来,国公爷哪儿是萧家姐姐这般好蒙骗的。 他儿时虽然见过萧家姐姐几面,但这位国公爷却常年不见人影,府中一应事务都是管家老陶在打理,百姓虽说晋国公庸碌只知游山玩水,但霍长婴心中明白,若真是无能之辈,历三朝而不倒的晋国公府如何能交到萧铎父亲手中。 这位国公爷,必定是个有大智慧的。 想着,霍长婴又未免后悔起来,当初只为行事便宜,他便答应萧铎的提议,如今看来自己真是自私至极,若身份一旦被人揭露,不仅是萧铎,甚至是整个晋国公府都会被他连累。 只是当初,他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只是把自己当做过客,妖捉完了,便能像往常一般,抽身里开,毫不犹豫。 而现在…… 霍长婴低低叹息一声,想起方才被萧铎箍在怀中,那险险擦过皮肤的一吻,心头涌上一阵难言的情绪。 刘府尹妻儿暂时安置在国公府偏院,有禁军值守,霍长婴又在院子四周贴上了符咒,寻常妖物不能靠近。 两人晚间吃饭完,便回到房中,将门反锁,装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