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观侧目看了一眼那只小小的,飞在半空之中的机器管家。 霍言连忙替机器管家解释:“现在晚上,医务室只有机器医生在值班。而你生病,按照规定,机器管家不能自己做主替你叫机器医生,于是就联系了你的第一联系人——当初爸爸填的,我们两个紧急情况的第一联系人都是对方。所以你的机器管家才会叫上我。” 宋观点了一下头:“好了我知道了,你快滚吧。” 霍言忽然说:“哥哥我替你洗衣服吧。” 宋观坐在地上听到这话愣住,主要是欺负人的时候,没见过对方还能自己兜底让人更加欺负自己的。半晌,宋观道:“我有机器管家,我要你洗什么衣服。” 霍言:“可是内衣袜子还是自己手动洗比较好。哥哥现在没有力气,我来帮忙洗。” 宋观被这个主角受震惊了,想说小伙子你没傻吧。而且对方也不像是自请个人洗衣服之后偷偷使坏的人,等等……这个思路? 搞不好对方是一只“芝麻包”,白切黑,纯良外皮,其实内心阴暗??? 大纲没交代,但不代表不可能。 宋观立刻警惕起来,觉得自己或许可能低估这个主角受了:“不要你洗,你现在就滚。” 霍言:“哥哥。” 他声音放得很轻,像撒娇。 霍言继续道:“哥哥总是说‘滚’,听起来好伤人。” 宋观夺过霍言手里的电子烟,重新咬在嘴里:“觉得被伤了那还不快滚?!” 霍言身子突然前倾,一只手握住宋观的脚踝,宋观本就前头胃痛一场,身上乏力,躲也没得躲,被握了个正着。 右脚的袜子被慢慢剥下来,袜子布料摩挲着皮肤,还有紧握在脚踝处的温热手指温度都叫宋观莫名打了个颤——是原主身体太敏感,和他本人的感知倒没什么关系。 霍言脱下哥哥的袜子,他看着哥哥脚上浅色微青的血管脉络,觉得有点冷。于是他握着对方脚踝的手移了位置,霍言按住哥哥脚底。手心温度要比脚掌心的温度烫很多,霍言无视哥哥凶神恶煞的表情,说:“哥哥脚凉,我替哥哥暖一暖。” 宋观半晌说不出话来。 眼前发展简直就像,哦不,是简直就是——渣攻贱受模式。 他惊了。 片刻后,取下叼在嘴里的电子烟,宋观说:“你不是要给我洗袜子吗?暖什么脚,快去洗。” 霍言听了这话,是一脸洗袜子也无怨无悔的表情,并且认真补充道:“还有内裤。” “……”妈的这个看着跟只小包子似的,其实还挺难对付?宋观思忖了片刻,发现,自己表示得对这位不好,好像只会给这位打了气似的冲上来表现自己的动力,所以他这表达路线到底是走错了。再仔细看看大纲吧,大纲说的什么,强调的是什么——调戏欺负!所以是以调戏为主的欺负,而不是跟恶婆婆欺负小媳妇似的让人洗袜子。 如此思索完毕,宋观对眼前情况也不急了,背往身后床沿一靠,由着对方按着自己的脚。 “你非要我内裤干什么?” 霍言抬头:“当然是帮哥哥洗啊。” 宋观恶劣地嘴角一弯:“哦?我还以为你这么积极,是有别的企图。” 霍言不解:“哥哥你什么意思?” 宋观一抬下巴:“有些人有特殊癖好,拿了别人的内裤,就盖在脸上做些不要脸的事,比如手淫。” “……!!!”霍言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反驳说,“哥、哥哥,我,我,我不是这种人!我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宋观: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