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忍着笑端来茶水,放到桌上,临走前还不忘说了一句:“雪公子,刚才你说的那句话,真的很煞风景。” “大胆,敢把我以前教训你的话用到我的身上。”幕雪逝怒斥道。 清竹走后,幕雪逝有些不解地朝三皇子问:“你以前不是不让下人随便进屋的么?怎面现在做了皇上,反而更随便了。” 三皇子把头凑到幕雪逝的耳边,小声说道:“今天是闹洞房的日子,他们想进来,我也拦不住了。” 三皇子口中的气息吹得幕雪逝耳边发痒,幕雪逝还是先推开了三皇子,说道:“我去把门插上,他们就进不来了。” 说完,幕雪逝蹑手蹑脚地去关门,觉得不保险,又堵了一张桌子。 “这回差不多了。”幕雪逝拍了拍手,走到三皇子的身边,一把抱住他亲了一口。 三皇子也搂住幕雪逝的腰身,朝他的唇上吻了去。 忽然,一阵疾风从窗子口吹入,幕雪逝一惊,看到一人从窗口闯入,紧跟着后面一人也跳了进来。 “大胆刺客,竟然偷袭皇上。” 将那人逮住之后,苏入翰朝幕雪逝和三皇子笑了笑,说道:“皇上、皇后受惊了,属下这就将此人拖出去杀掉。” 幕雪逝没好气地说:“杀什么杀啊,刚才我还看到他在一旁起哄呢。” 苏入翰走后,幕雪逝又把窗子关好,并用铁丝缠上,以防别人再闯进来。 这样一来,幕雪逝的心情也被搅乱了,他走到桌前,端起清竹送进来的那碗茶水,喝了两口,借以压压惊。 幕雪逝走回床边,叹道:“咱们这次成亲,好像就差隼曳和默孺蛊师没有看到了,不知道他们游荡到哪个角落了,真有点儿羡慕他们。” “你若是想过那样的生活,我也愿意将皇位拱手让人,陪你一起……” “不!”幕雪逝打断了三皇子的话,“别人走过的路,我们不能再走了。” 话音刚落,幕雪逝就觉得腹中一阵剧痛,他指了指桌上的茶碗,朝三皇子说:“临曦,清竹竟然,竟然往茶碗里面下毒。” “不是清竹下的毒,是我下的。” 幕雪逝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发现房顶上面露出一个小洞,小洞里露出一只眼睛。 幕雪逝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 “你刚才不是还聊起我们么?” 幕雪逝瞪圆眼睛,惊呼道:“默孺蛊师,你太阴了,刚才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捣乱。”说完,幕雪逝的肚子又是一阵剧痛,赶紧和默孺蛊师要解药。 默孺蛊师把解药从房顶上吊了下来,幕雪逝吃了解药之后,肚子慢慢不痛了。他一脸委屈地看着三皇子,说:“我们真命苦,好好一个洞房花烛夜,就被他们东一趟,西一趟地给搅乱了。” 三皇子但笑不语,今天他倒是出奇的大方,没有一点儿责怪的意思。 幕雪逝掰着手指算了事,能闯进来的人已经闯的差不多了,这会儿应该消停了,想到此,他终于歇了一口气。 等到四周终于静谧下来,幕雪逝把头懒懒地靠在三皇子的肩头,体味这难得的温馨。三皇子的手则慢慢拉开幕雪逝衣襟,将那衣服一层一层脱掉,只剩下里衣,和那若隐若现的雪白的胴体。 幕雪逝的呼吸也有些急促,因为是洞房的缘故,让幕雪逝心中竟萌生几分羞涩感。他也慢慢脱掉三皇子的衣服,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忍不住沉醉其中。 “叔父!” 幕雪逝猛地睁开眼,见到三皇子还闭着眼睛,赶紧说服自己这是错觉。 “叔父!” 如此清晰的一声呼唤,让幕雪逝近乎崩溃地推开三皇子。 结果,他看到夙樱就站在床边,不知道刚从哪里钻出来,脸上还有薄薄的一层尘土。 “夙……夙樱……你怎么在这?”幕雪逝欲哭无泪地朝夙樱问。 夙樱闪着灵动的大眼睛朝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