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冒白光,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人晕了,这鞭子龙鏖也没收,只看向龙疆,“你去她院子里的人全部抓来审问,院子也搜一遍,我要立刻马上知道。” 人两姐妹和她根本没有交集,更别提冲突了,她不肯说也没用,总有蛛丝马迹。 龙鏖的脸色太可怕了,龙疆根本不敢求情。 “是,儿子这就去。” 龙疆对妹妹不忍心,对下人可不会心慈手软,龙鏖要马上知道,他也就下了狠手,直接开打,下人们不知道犯了何事,但重罚之下,还真有人招了,是龙浅的奶嬷嬷,她虽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发了,但她真的熬不住了。 再来几杖,自己老命都保不住了。 哆哆嗦嗦在暗柜里找出了一个锦盒。 龙疆也没打开,直接拿着盒子带着奶嬷嬷去了祠堂,奶嬷嬷看到晕倒在地身上一条血痕的龙浅,吓得腿一软,跪在她的身边。 龙鏖将鞭子放在一边,接过锦盒,无视上面的小锁,直接暴力打开。 里面都是信。 当看到信上的俞墨亲启四字时,龙鏖瞳孔一阵紧缩,甚至手都抖了一下,良久后才缓缓拆开了信,一封接着一封看过去,全是龙浅给俞墨写的信,字的情意就连他这个大老粗都看出来。 龙鏖走马观花看完,抬眼看向奶嬷嬷,“回信呢?” 奶嬷嬷身子一抖,头紧紧贴着地砖,“没有回信。” “这些都是当初姑娘寄出去又被俞三爷寄回来的,后来,后来姑娘还是在寄信,但俞三爷那边就没有丝毫动静了。” 不寄信也没有回应。 怪不得,怪不得俞墨自从来了京城都没正经上门过!龙鏖还道这些年情分淡了,他事情也多,原来是因为这个! 龙鏖看着还在昏迷的龙浅,信一丢,拿过鞭子又甩了过去。 “啊!” 奶嬷嬷被扫到了尾巴,手臂划过一条长痕,痛得她喊都喊不出来,只咬着牙往一边爬。 龙浅痛昏过去,又被这一鞭子给抽的痛醒了。 * 她还没来得及呼痛,就看到手边散落的信件,那上面的字她太熟悉了,都是自己一字一句亲手谢过俞墨的,她甚至可以倒背如流。 爹,爹知道这件事了? 这件事是谁告诉他的,怎么会被他查出来! 龙浅白着一张脸,心神剧烈。 “你明知道他是你姐夫。” 龙鏖咬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是你姐夫!” 事已至此,龙浅忽然平静了下来,她甚至有胆子半撑着身子抬头看向龙鏖,“他不是,他和姐姐没有成亲,我不是我姐夫。” 神色愈渐癫狂。 “姐姐已经死了,死了这么多年了,我和姐姐生的一模一样,我如何不能代替她呢?他未娶我没嫁,这不是正好的事情吗?” 龙浅也不知道是何时喜欢上俞墨的,或许是爹和兄长偶尔说他翘勇善战有心思多窍是个好苗子,也或许是他拼命去救姐姐,甚至愿意为了她去死。 不知何时就生了根。 初时确实不敢告诉任何人,只敢死死地瞒着,他和姐姐虽没成婚,但家里人都把他当姑爷看的。 但后来听着他多年不娶,如此深情,就越觉得这个男人是自 * 她还没来得及呼痛,就看到手边散落的信件,那上面的字她太熟悉了,都是自己一字一句亲手谢过俞墨的,她甚至可以倒背如流。 爹,爹知道这件事了? 这件事是谁告诉他的,怎么会被他查出来! 龙浅白着一张脸,心神剧烈。 “你明知道他是你姐夫。” 龙鏖咬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是你姐夫!” 事已至此,龙浅忽然平静了下来,她甚至有胆子半撑着身子抬头看向龙鏖,“他不是,他和姐姐没有成亲,我不是我姐夫。” 神色愈渐癫狂。 “姐姐已经死了,死了这么多年了,我和姐姐生的一模一样,我如何不能代替她呢?他未娶我没嫁,这不是正好的事情吗?” 龙浅也不知道是何时喜欢上俞墨的,或许是爹和兄长偶尔说他翘勇善战有心思多窍是个好苗子,也或许是他拼命去救姐姐,甚至愿意为了她去死。 不知何时就生了根。 初时确实不敢告诉任何人,只敢死死地瞒着,他和姐姐虽没成婚,但家里人都把他当姑爷看的。 但后来听着他多年不娶,如此深情,就越觉得这个男人是自己想要的。 姐姐已经死了不是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