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正事上,可惜失神中所有的举动都会变得无力,正如此时的楚淮青,当那声禀告突然透过房门穿刺进楚淮青的耳中时,楚淮青差点没让手中的公文震落了地。 侍从来不及去看楚淮青的脸色:“楚先生,不好了,出大事了!” 迅速稳了稳心神,楚淮青道:“你先别急,究竟出了什么事?” 侍从喘着气,语无伦次地看着他:“他们,他们没回来.....不是,他们回来了,血,血!” “他们?”虽是听得一头雾水,但也能够分清事态紧急,无法继续干坐下去的楚淮青起身道,“先领我去现场看看。” “是!” 现场就在城门口,三四个浑身染血的人倒在地上,看起来不容乐观,百姓们在不远处围成一圈,迫于那惨不忍睹的状况有些惊慌胆颤,不敢靠前,急急赶来的大夫满头大汗地前后忙碌着,同样顾不上与楚淮青搭话。 楚淮青身为医者,自然明白危情之下贸然插手只会添乱的道理,看那些人的伤势得到有效处理,便耐着性子等在一边,向百姓询问有用的消息。 百姓们想是被吓住了,得见楚淮青才好了一些,只是人人一句,七嘴八舌的反而说不清楚,楚淮青多次安抚,最后只能从这些话里得到一些零碎的信息。 比如这些人就是前几天他让刘翊派出去寻人的队伍,比如这队伍原本有二十几个,现在回来的只有四个,而且还危在旦夕。 刘翊接着楚淮青的后脚赶到,见到那几个血人也是大惊:“怎么回事!?” “楚先生,刘大人,有人醒了!” 楚淮青连忙过去,连带着同样没有搞清状况的刘翊。 士兵半睁着眼,眼神迷蒙,细碎的血沫从口中不断洒出,一字一句喊得吃力:“刘......刘大人......” “你先缓缓,别急着说话。” 楚淮青拍了一下刘翊的肩膀,摇了摇头:“看他神情要说的定是急事,先让他说。” 士兵哽着一口气不愿松,看清了在身旁半屈下身的楚淮青,竭尽全力地抓住了对方的手,像是抓住了救星一般的大力抓紧:“城外有.....不是,不是徐州的,兵马......我们,被,被发现,他们就,杀.....” 楚淮青不说话,回握士兵沾满污迹的手。 士兵将眼睛睁得极大,隐约有雾水空落落地弥漫其中:“兄弟们,掩护,我们,回,回来报告......楚先生,他们....他们!”话到最后,已成有气无力的哽咽。 “城外有兵马出现,有可能会进犯徐州,我知道了。”楚淮青的手按抚在士兵的胸口,帮助他将气息喘匀,“我会处理好,相信我,他们不会因此白白丧命。” 士兵嘴角一咧,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终是在众人的面前缓缓垂下了头。 刘翊等得着急,不禁向给士兵搭脉的楚淮青问道:“他怎么样了?” 楚淮青将士兵的手放下,松了口气,摇头道:“无妨,只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 未曾在意被沾上的一身血污,楚淮青起身环顾周遭明显无措的百姓:“已经没事了,请大家都先散了罢。” 众人面面相觑,到底还是信服于楚淮青,没多少踌躇便就地散去,只是那些惶惶细声的谈论还是让楚淮青与刘翊听了个清晰。 “有兵马出现.....是又要打仗了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