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而已,只要我们的会长在,没有什么敌人是打败不了的。所以,我们只要尽心尽力地辅佐我们的会长就可以了。 索尔从口袋里掏出一团布条,丢到了林克手里。 “好了,我们知道的消息也够多了,把这小子继续绑在这里吧。” “好的。” 弗兰斯露出了一脸惊恐的表情,他缩在墙角,颤巍巍地说道:“喂喂,你们不能这么对付我啊,我都把自己能说的全都告诉你们了,你们为啥还要这么对我? 天呐,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啊! 你们不如我把我杀了算了,我……呜呜呜……” 林克不耐烦地脱下弗兰斯的袜子,一把塞进了他的嘴巴里面,接着又拿出胶带,里三层外三层地绑在弗兰斯的嘴巴上。 林克拍拍手掌,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弗兰斯说道: “小伙子,如果我们能杀死你,你以为我们会饶过你吗? 等待你的最好下场,就是去我们的超自然协会里面去洗马桶。你知道吗?我们超自然协会里面,正好只有一个人在洗马桶,他一直都在抱怨自己的工作量实在太大了。 我觉得,你正好可以过去给他减轻一下负担。 你仔细想想吧,该怎么样给你接下来的人生做做规划,也许你扫马桶扫的出色了,我们的会长会提拔你去当所长,厕所所长的那中所长。 接着,你就可以不再去扫厕所了,而是去指挥别人扫厕所。 如果你所长做的好了,我还可以让你去扫我们协会基地的地板了,那个工作虽然累,但是至少不需要和屎尿屁打交道了不是? 呐呐,你的前程如锦啊,恭喜你了哦!” 林克冲着弗兰斯好好嘲讽了一番,这才拿起棉花塞住了弗兰斯的两边耳朵,他的恶趣味再次发作,干脆用胶带把他的整个脑袋都馋了起来,只留下两个鼻孔在那儿出气。 林克一脚踹到弗兰斯,转身跟着索尔去到了甲板上面。 弗兰斯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这个安亚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这一群变态啊,一个比一个没有人性,说起来,我们的母亲和他们比起来,可是善良许多了。 母亲啊,快来救救我吧,我终于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了。 那个安亚的实力,真的是在我之上啊。 而且,他的实力,恐怕比我们都还要高呢! 索尔和林克重新回到了甲板上,此刻郝运的脑袋还是一副晕晕乎乎的样子,他靠在椅子上,一脸萎靡不振,有一大没一搭地听着索尔汇报工作。 “具体的事情是这样的。 安亚的母亲来到这个塔克拉岛,为的就是找到通向进化之路的钥匙,只不过这个钥匙到底是什么,我们并没有办法知晓。 安亚,也许你那里有着关于这部分的记忆?” 安亚听了,眉头紧锁地摇摇头道:“不可能的,我的脑子里面根本没有与钥匙相关的记忆。 而且,根据我对钥匙的理解,只有一个概念。 那就是,我们的人体之中,其实有很多把锁。 只有解开那些锁,我们的潜力才可以得到开发。 很显然,这个钥匙对应的就是我们身体里面的锁了。” “这个说法,我也曾经听说过。”乔安娜摸了摸自己的帽檐,靠在墙角说道,“其实,我们的传承仪式,就是一种开锁的过程。 很显然,这个钥匙不是什么实际存在的东西。 而是指着一种传承仪式一样类似的仪式。 只不过,这个仪式我们必须要去塔克拉岛上才能够进行。” 安亚听了,认真点头,赞同道:“乔安娜,你说的非常对,我觉得这就是塔克拉岛的真相。接下来,我们的目的还是没有变,继续向着那座笑道前进就完事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