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很不服气地说:“我的生意都是凭本事挣来的,我怎么不能拥有呢?” 刘战冷笑一声,说:“凭本事,恐怕不全是吧。你一外国人,凭什么在中国做生意那么顺利,还不是国家政策照顾。你们基督教说人人平等,你自己说靠这个国籍的优势,你占了多少中国人的便宜?” 华夏还强词夺理:“这是你们国家的事,我不占别人也得占。” 刘战端起茶,喝了一口,盯着他说:“那别人怎么没招鬼上门呢?你有命挣钱,可没福享受。听我一句劝,花钱保平安。把钱捐出去,帮助那些有困难的人吧。” 华夏还在沉思。 说话间,华母从楼上下来了,脸色比刚才好多了,听见了刘战的话,也跟着说:“夏儿,听这位老师父的话,按他说的做吧。” 华夏忙站起身,扶着他母亲坐下:“妈,你感觉怎么样?” 华老太太慢慢地说:“好了。我这些年啊,虽说衣食无忧,但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不才要进庙上香的吧。” 一提上山的职,华夏又来气了,“要不去上香,还没这档子事呢?” 刘战说:“这事早晚要来的,你不主动散,它就要你生病打官司,非花完不可。” 华夏一拍桌子,“你咒我。” 华老太太拍拍他的手背,“孩子,老师父说得对。你想啊,人生在世,吃不过一口,睡不过三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按老师父说的去做吧。” 我们在一边听着,都莫衷一是,在我看来,让他把自己辛苦赚的钱都散出去,确实也不容易,是不是再给他点时间考虑考虑。 这时,华夏说话了:“刘师父,你再容我想想。” 话已至此,我们便起身告辞。 华夏一家热情地送出大门。张老板畏畏缩缩地说:“师兄,你再去我那儿去过些日子吧。我一定要治酒赔罪。” 刘战说:“算了,你的酒我可再也不敢喝了。你先回去吧,我们还有事。” 张老板心知这事不会这么简单地就此画上句号,只好失望地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刘战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人。” 我说:“见利忘义,小人。” 刘战说:“也不能这么说,谁都会遇上难处,但是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做人的原则,反 复无常才是小人。” 我说:“接下来我们去哪,回家吗?” 他说:“不,先住下来,等华夏来找我们。” “找我们,他找我们干什么?你没见刚才那巴不得赶我们出门的样子。” 刘战低头沉思,“我觉得他的麻烦还没有结束。” 我们就近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 果不其然,到了半夜,我们就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拿起一听,果然是华夏。 他惊慌失措地喊:“刘师父,不得了了,你快来。” 我们不知出了多大的事,赶快起床,向他家赶去。 离得老远,就看到华家灯火通明,房间里乒乓乓乓地响,好像有人在打架。 我们来到门前,华夏迎了出来,他愁眉苦脸,神情沮丧,“刘师父,它又回来了。” 刘战看着他,又是可怜,又是可恶,“回来了?看你家好呗。” 这时,房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