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难以收场。” 不必问乐岫的想法,光听她说话的语气,戚渊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若不是有刘正的事在前,后宫再出乱子容易引来朝臣的目光,到时候东太后落不到好,乐岫也会被提出来大讲特讲,他哪有什么兴趣帮东太后抹事。 “父皇的意思是说,因为东太后为难我反倒救了她自己一命?” 戚渊不解释还好,那么一解释乐岫气的眼珠子凸起,表情离温顺相距甚远。 可她越这个样子,戚渊倒是越想摸她的头。 手放上去,戚渊顺了顺她的毛:“你若是那么想也没问题。” “父皇这也太偏心了吧。” “你是女儿她是娘,总该是要多偏心她一些。”戚渊嫌气乐岫不够,还含笑说了那么一句。 乐岫气的不想说话,这次不扳倒东太后,又不知道到什么猴年马月东太后才会倒霉,而东太后在后宫一天,那一定少不了找她的麻烦。 “你恨东太后,是想为你弟弟讨回公道?” 乐岫不写字不说话,就沉默地坐着,戚渊手边没东西可阅就只有看她,看了半晌突然冒出来那么一句。 听到“弟弟”这个词,乐岫陌生的很。 “我是为我自己讨回公道。” “你若是不在意,那夜又怎么会半夜不睡在庭院里坐着。”他那夜在榻上没看到她,有一瞬间以为她不堪重负去投了井。 她说她让他抱她只是破罐子破摔,他何尝不知道,不过受了惊吓,她那些伤人自尊的话都被他下意识略过,她愿意破罐子破摔让他占有,而他的确十分想占有她。 “事情与我有关,死的就是一只兔子,我也会半夜失眠不睡,但我没想过为刘材报仇,我与他没有关系。” 不管是她还是原主都跟刘家人没关系,这条命在东太后的身上。 乐岫说着说累了,手搭在桌上,头枕着手,“父皇就丁点不在意东太后与僧人乱来?” 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东太后这次怎么也该受些惩罚。 戚渊挑眉:“她又不是朕的女人,与何人乱来跟朕有什么关系。” 戚渊不气人大约是会死,站着腰酸,坐着腰也酸,乐岫瞧着纸上的“卖身葬父”,今天可能也就只能写这几个字了。 “今天儿臣身体不适练不了字,不耽搁父皇功夫了,等到父皇有空再召儿臣。” 说完婷婷袅袅地起身行礼,见她要走戚渊莫名不舒服,但见她迫不及待的样子,摆了摆手让她滚蛋。 乐岫走了一会,戚渊才离了屋子。 一出门就见静秋跪在门外,戚渊记得她是乐岫身边的宫女,低眸看了眼:“不跟上你的主子,跪在这里做什么?” 乐岫对着他的时候看着心肠不冷不热,但对着身边这些人倒是一等一的好,瑶华宫赏钱最多,也从未听过她罚过哪个奴才。静静 “回陛下的话,殿下要退奴婢。” “退?” 戚渊瞧了眼旁边候着的严忠,“怎么一回事?” 严忠弯腰上前道:“静秋之前在奴才的手下做事,之后陛下说要派人去瑶华宫盯着,奴才就把静秋派了过去。” 戚渊知道乐岫身边大部分都是他的人,但具体都有谁他还真不知道。 端详底下跪着的人的脸:“上次在驿站,乐岫是让你伺候的朕?” 静秋战战兢兢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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