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毒不死你。” 戚渊一噎:“你以为朕关心你那处是为了朕自己?” 乐岫转身瞥了他眼,眼里的意思差不多是肯定了他的话。 戚渊从小到大不是没遇到过胡搅蛮缠的人,但遇到基本转身就走,偏偏在乐岫这里他要留下来跟她歪缠。 “腿抬起来朕把你的药给换了。” “我的药就有问题,你的药就是好药了?” 戚渊扯了扯嘴角:“像你说的朕总不会想毒死自己。” 戚渊嗓音冰冰凉凉,乐岫听出他带了气,冷静下来觉着自己也有趁机在他身上出气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思翘着腿:“我这药没事,我让南儿与太医说膝跌破了,让他配的都是温性的药,若是擦着不舒服,我又不会忍着。” 也就她觉得那地方跟膝盖差不多了。 戚渊拿了帕子把旧药弄了出来:“平时多能说,躲躲藏藏说是膝盖破了做怎么,你不愿意说是你,大可以编造朕幸了你宫里的宫女,太医怎么可能有胆子乱传话。” “父皇看来儿臣就是那等喜欢造谣传谣的人?” 戚渊指腹不经意的摩擦皮肉,乐岫搁在戚渊臂弯的脚摇了摇,想借此转移转移注意力。 “别动。” 戚渊扶着乐岫的脚,不能点灯只能接着月光视物,她又动来动去,让他怕弄到她的伤处让她伤上加伤。 乐岫脚不动了。 “好了没?” “再等等。”戚渊也就只给自己擦过药,下手轻重都反应到了自己的身上,给乐岫擦药却要控制力道,而且又是能让他脑海里浮现不少画面的某处,戚渊额角都有了汗意。 “好了。” 戚渊刚松开了手,乐岫又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半张嫩白的小脸。 戚渊低头睇她:“朕还真像是养女儿。” 知道她乱擦药,那一刻他还真感觉到了焦心热中,才与严忠说她精明,但现在又觉她蠢得需要人无微不至地看着。 “父皇可比刘正英俊多了。” 戚渊脸色一沉:“朕看你是真的不在意他们一家,所以无时无刻都能提起。” “难不成父皇以为儿臣之前说的话是开玩笑不成。” 戚渊把药瓶扔到一边,去了净室又洗了一次手。 “朕为你要了方子,知道你在御膳房有人,你自己看着药方吃药。” 乐岫闷闷应了声。 她是嘴巴捂了被子所以声音听着打闷,但戚渊听着她声音像是委屈,擦了手又回了床前:“药是你要吃的,这会装什么委屈。” 乐岫一脸无辜:“儿臣哪里委屈了?” 两人表情看起来乐岫是真茫然,而戚渊的气是进屋后就没下去过。 “是朕多想。” 戚渊冷瞟了她一眼,想着留着也没什么事,俯身拿起药瓶准备收拾了回乾坤宫。 乐岫有点夜盲症看戚渊本就只看到黑影,偶尔光线好才能模糊看到他的神情,此时见他弯下腰以为他是办完事要讨赏,手一抬就搭在了他的脖颈上。 脖颈上多了一双手,温唇下一刻就应了上来,戚渊下意识的张开了嘴。 乐岫也不知道养成的什么习惯,手放在他的脖颈上就喜欢乱捏,亲了半晌,戚渊抬头哑声:“把手放开。” 乐岫听话的放开了手,只是这再亲又像是少了什么感觉。 戚渊捏住了乐岫的手:“朕在亲你,你在玩手指?” 这会乐岫是真委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