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了下,“我那顶多是轻拍。” 季明珠觉得江寂的脸皮,在这个时候几乎可以厚出天际了。“我就当是被蚊子叮了,你走,我要睡觉。” “蚊子?”他双眼眯了眯。 “嗯哼。” “你还想再来?” “............” 季明珠懒得理他,用双手推开他的脸,“别提了,我今天脑袋晕乎乎的,金鼎的红酒后劲好大。” 她反正是一会儿清明一会儿醉,又在车后座折腾了番,现在其实是有点困了。 “以后还敢一个人跑过去喝酒吗?”江寂锲而不舍地追问。 这人怎么还不走...... 季明珠阖上眼,“你当连棠是死的?她也去了好不好,而且是肖译这货请的我们,哪儿叫一个人啊。” “你那么点酒量,下次还是我带你去喝。”江寂回了下,决定日后给连棠肖译进行一番敲打。 季明珠哼哼唧唧了会儿,期间还抡了几掌,但仍然没能抵过江寂印下来的吮。 从唇到额角,再到颈侧。 “江总......想我也不是这样想的啊......”季明珠这样说完,脑海里顿时“叮”了下。 其实不论那没眼看的车后座,当时情况急了点,江寂捉着腿就试,她不要他在里面,最后的时候也就真的撤出去了。 可......... 再怎么说,这事儿上想要大胆,那也是在家里,在外面的话......... 季明珠思路断在了这儿。 所以因着有点儿赧然的缘故,她死活不愿意直接就在真皮沙发上,虽然车厢内备着的有自动化的抽纸,但肯定是不够的。江寂那时候也被箍住,拿她没办法。 反正啊,后座若是一朝沾染了点什么,她可能以后坐这车都有阴影了。 而对于她的这句话,江寂当初是怎么回应的来着——“有阴影就把车直接换掉。” 那语气淡然又冷静,像是谈论今天吃什么的日常话题,换车跟换衣服一样,闹着玩儿似的。 那时她泪眼婆娑,余光之间,还是觑到了江寂的动作。 好似从身上拿出了什么。 有金绣的光一闪而过,质地良好,之后被他拿着垫过来的时候,还算是舒适。 等等......... ......金绣! 那岂不是......岂不是......岂不是她送给江寂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 “江寂,你是不是把我把我送你的帕子用了!”季明珠也不忙着赶人了,直接质问。 他若是敢承认,季明珠决定明天马上回季宅。 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虽然是这么问,但她心里冥冥的感觉渐渐强烈。迷迷糊糊中,他询问了下,继而她哆嗦着催促,好像答应了。 但就是想得个具体的答案。 “什么用了?”江寂撑起身来,抬头看着她,眉梢轻扬。 继而,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也有些微赧了。 江寂清了清嗓子,轻轻咳了咳,“那时候没有别的选择,不过刚刚在浴室的时候,我已经洗了。” 他每说一句,季明珠就绝望一分。 她给的生日礼物,就这么光荣地,在某些时刻,划下了光辉灿烂,无法磨灭的回忆和记忆。 “那时候问你,你也应了。” 听了江寂的回应,心里的猜测落了地。 季明珠还想说些什么,但又因为是自己的默认和吮啃,所以好像也不能再讨伐了。 看季明珠这样,江寂捏了捏她的鼻尖,声音低低的,随着温热的鼻息,尽数喷洒而来,“知道吗。” “嗯?”她不明所以,应了声,尾音拖着调儿,向上扬起。 ——“那上面都是你的味道。” 什么味道来着......... 季明珠炸了。 那样的粉色,从脖颈蔓延而起,一路再向上,到了耳垂和脸颊那儿,红若一滴滴落下的辣子油。 反正江寂现在就是不偶尔来一下,就不能活一样。 她今天!非跟这只骚鸡!拼命不可!! “之前还说你无趣呢,我真是大错特错,你这也不是有趣,是骚趣了吧,江寂,你怎么不去卖闲趣饼干呢?”季明珠嘟嘟囔囔地说着,拿眼睨他,拼命推搡人。 而后,她继而道,“反正你今天别想再打我主意了,想要进我房,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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