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于三年前双双阵亡于河东战场,雷家已报尽国恩,所以小人想留在家中,孝敬二老。” “原来是这样。”唐寅听后,心有感触,扬起头来,长叹一声,说道:“君主无能,害死将帅;将帅无能,白骨成堆,和你遭遇相同的风国儿郎又不知有多少呢!本王倒是觉得你更应该报国从军,竭尽自己所能,不让河东惨剧再次发生。” 见雷震要说话,唐寅摆摆手,含笑说道:“本王并不勉强你,是去是留,也全凭你自己的意愿。”说完话,他目光一转,又看向南业,笑问道:“南业,你也不愿投军?” 南业急忙拱手答道:“小人学识尚浅,能力不足,怕在军中任职会害死军中弟兄。” 唐寅暗暗点头,南业倒是有自知之明。他说道:“本王有一事不解,不知你能否告之。” “啊,大王客气了。大王有话请讲,小人知无不言。” “这两天的比武,你都未使出全力吧?”唐寅正色问道。 一旁的魏轩和叶堂闻言顿是一惊,在他俩看来,他们四人中最弱的就属南业,两场获胜全凭运气,从没想过他是故意隐藏实力。 南业先是一愣,随后欠身说道:“大王英明,小人确实未在两场比武中使出全力。” 想不到他承认的如此干脆,唐寅乐了,问道:“这是为何?” “小人并非故意藏拙,而是在趁机磨练。”南业正色的解释道:“小人虽然自幼修炼灵武,但从未与旁人交过手,更没有与敌对战的经验,所以趁着这两场比武的机会,小人想多增长一些实战的经验和技巧,说不定还有机会留到最后,摘夺桂冠。” “哈哈——”唐寅仰面而笑,暗道一声聪明,如果真如南业所说,他没有对敌的经验也不懂对敌的技巧,那么先找些实力较弱的对手做磨练是最佳的选择,而且在接下来的比武中,他的对手会越来越强,这也更有利于他的成长。 唐寅赞道:“机智、聪颖,深知自己之所长、自己之所短,不在乎旁人的猜忌和藐视,只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南业,你很适合在军中为将,留下来吧!” 他的夸赞无疑给了南业很大的信心,也让他彻底打消了心中的顾虑。他站起身形,恭恭敬敬地跪地叩首,说道:“小人多谢大王隆恩!” “起来吧!”唐寅喜形于色,含笑挥了挥手。以南业的灵武和头脑,不仅是员猛将,也是员智将,目前风军当中最缺少的就是象他这样文武双全的将领,能把南业收如己用,唐寅自然很高兴。 随后他又看向魏轩和叶堂二人,询问他俩是否已愿留在军中。魏、叶二人皆无异议,离座叩首施礼,向唐寅谢恩。 四个人,除了雷震之外,全部表示愿意留在军中,向唐寅效忠,为国家效力。 唐寅的心情显得格外的好,宴会上,他连连向众人敬酒,并一再表示‘既入风军,便为兄弟,以后同甘共苦,荣辱与共’,看他如此平易近人,四人也渐渐的不再象刚开始时那么拘谨,放开酒量,与唐寅对饮。 一场宴会下来,四人又对唐寅的印象改观了许多,感觉他没有一丁点君王的架子,而且还和平民身份的他们称兄道弟,这一点恐怕连朝中的大臣都做不到。 他们哪里知道,唐寅向来的亲军的,重武轻文,也只有在军中将士们面前,他才会表现出他最仁慈、最和善的那一面。 第二天,比武继续。 这回的对阵是雷震和叶堂,南业和魏轩。 今天的比武,唐寅有亲自前来观战,也是对他们四人的实力做进一步的了解。 首先出战的是雷震与叶堂二人。 这两位一上场就各施绝技,打成了一团。 雷震力大,修为也高深,所使的招式大开大合,一把开天战戟,挥舞的虎虎生风。 叶堂力气不如他,修为不如他,自然不会与他硬碰硬。但无论是格斗技巧还是灵武技能,叶堂皆有过人之处,此外他的骑术也精湛,坐在马上,左突右冲,游走自如,时不时的杀招也让雷震头痛不已。 时间不长,二人已激战了三十个回合,未分胜负,周围观战的风军将士看得热血沸腾,也不知该为谁欢呼好了,一个劲的鼓掌尖叫,嗓子都快吼哑。 叶堂的游斗固然有效,但也极为耗费体力,短时间内还能坚持,时间一长,他人能挺得住,战马也受不了。 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叶堂虚晃一招,败下阵去。 正打在兴头上的雷震哪里肯放他离开,催马便追。 听声音雷震有追上来,叶堂心中暗喜,他快速地从战马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