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反抗,但是却还是没能阻止那伙人将程迁掳走,而余伯也因为反抗被那伙人给推倒在地,一头撞在了地面上,自那之后便再也没能醒过来。 所以,对于这位老人,江游还是非常尊敬的,他的声音柔和的下来,轻声道:“余伯,这么晚了给您打电话,吵到您了吧。” 余伯握着电话的手微微紧了紧,笑着说道:“少爷打来的电话,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吵呢。” 江游闻言也笑了笑:“这次给您打电话,是有点事情想要麻烦您一下,您能帮忙把季瑾函的东西收拾一下吗,我待会儿会安排人明天过去搬。” 听江游这么说,余伯有些怔住,他问道:“季少爷的东西?全部吗?” “什么季少爷,叫他名字就好。不是全部,您还记得当初他来我们家的时候带了哪些东西吗,只要那些他自己带过来的东西就好了。”江游原本想让余伯将季瑾函的所有东西通通打包扔出去的,但思索了一下,突然想起季瑾函大部分东西都是程迁给买的,想必季瑾函一定不会稀罕程迁的钱和东西吧。 余伯不愧是在程家干了大半辈子的老管家,听了江游的话后,心里瞬间就有数了,他很快便道:“记得的少爷,那我待会就去收拾,东西并不多,很快的。” 江游当然听出了老人家语气中那抹欣慰,有些忍俊不禁的道:“那就麻烦余伯了,明天我会叫人过去取的。” 挂了余伯的电话后,紧接着江游又打给了自己的几个理财顾问,三言两语下,让他们在后天之前将程迁这些年的账目全部对一遍,把程迁花在季瑾函身上的钱列个清单出来。 至于车库里的那些车,和以程迁的名义送给季瑾函的房产,一样没有落下,统统被算在了其中。 这一忙,竟然已经不知不觉到了深夜。江游挂了最后一通电话,有些疲惫的伸了个懒腰。这时,却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传来,江游神色一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向着屋外走去。 刚一走出卧室,就见开放式的厨房中亮着一盏暖黄色的灯光,一道高大挺拔的男人背后系着一个有些滑稽的围裙,手中拿着一个汤勺,不时在锅中搅拌着什么。 淡淡的独属于食物的香气氤氲了男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暖黄的灯光与氤氲着的香气结合在一起,使男人原本略显冷厉的轮廓柔和了下来。 与江游这里的温馨所不同的是,在被挂了电话后,季瑾函的脸上满是狰狞,握着手机的手上青筋暴起,将刚刚炖好汤从厨房出来的卫子谦给吓了一跳。 把刚熬好的杏仁红枣汤放在桌上,卫子谦有些迟疑的迈步向季瑾函身边走了过来,他的声音很细,用极为小心翼翼的小声问道:“瑾函?你,你怎么了?” 季瑾函原本怒气值就已经狂飙到了顶点,在抬头看到卫子谦那张与程迁极为相似的脸时,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胸中澎湃的怒意,用力将手机向着卫子谦掷了过去,漂亮的定制版黑色商务机砸在卫子谦的腿上,又弹到了地上,屏幕都被巨大的冲击力给摔碎了。 卫子谦被砸的闷哼一声,捂着自己的小腿,脸上神色非常痛苦。但在季瑾函看过来的时候,他却又慢慢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努力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忍着疼强撑着露出了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柔声道:“没事的,我不要紧,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气大伤身的。” 季瑾函脸上的表情阴鸷而狰狞,他定定的看着卫子谦,在卫子谦准备伸手来拍他肩膀的时候,用力拉住卫子谦的手,将他整条胳膊拧到背后,一把推到了墙上。嘴唇被牙齿磕破贴在墙上,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了点点猩红,胳膊像是要被掰断一般,疼的卫子谦眼前一阵阵发黑。 而季瑾函的另一只手直接去扒卫子谦的裤子,动作粗鲁下手没有一点轻重,嘴里还不停的低声辱骂着:“真是恶心的变态死基佬,还特么的在老子面前装清高,以为自己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吗,喜欢男人的死变态……” “……嗯!轻,轻点!”季瑾函没有做任何前戏,突如其来的进入简直险些让卫子谦疼的昏死过去,除了痛苦之外没有任何享受,这场性对于卫子谦而言无异于一场残忍而又严酷的酷刑,耳边充斥着季瑾函的咒骂和咆哮,卫子谦的神色有些恍惚。 这场宛如酷刑的折磨一直到了半个小时后才总算结束,季瑾函从卫子谦身体里退了出来,随便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了一下,重新整理好衣装,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卫子谦,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行了,赶紧收拾收拾,我带你出去吃。” 卫子谦垂着的眼中闪过一道暗芒,但很快又被收敛起来,他嘴边噙起一个温柔的笑意,抬起头看向季瑾函,小声道:“好,桌子上有我刚煮好的杏仁红枣汤,现在喝温度应该刚刚好,你先去喝点汤垫垫肚子吧,我去洗漱一下就来。”说完,卫子谦扶着墙,撑着酸软无力的双腿,步履缓慢的走向了屋内。 季瑾函因为刚才发泄过一通,积压的怒火得到了宣泄,又看到卫子谦顶着这张酷似程迁的脸,对他那么顺从不敢反抗,心中原本的那点怒火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看着墙上和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的纸巾上染着的那抹血渍,季瑾函胸口居然升起一丝诡异的快感。 既然程迁今天敢用这种态度对待他,那么接下来他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