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很惊奇我为什么知道的如此多,简直与年龄不相符。即便是房老大年纪是我们二倍之多,作为死尸也不断地叹服长见识。 头车是一辆双排座卡车,王子俊充当司机,棺材放在车厢里,旁边围着三个披麻戴孝的儿子,分别是聂占东,梁卡柱,还有雷鹏。91为了把戏演得真实一些,我让他们尽量哭出眼泪来,好显示一些悲伤的气氛。 在房老大入棺的时候,我怕他们哭不出来,开导他们说:“你们就在心里想象老房是你们的亲生父亲,如今离开人世,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房老大摘掉脸上的黄帕子,说:“对头,你们就想象我是亲老子,现在完犊子了,估计你们就能哭出来了。” 哪知道,三个人见了画的跟鬼似的他,不但没有一丁点悲伤,反而大笑不止。 雷鹏一边笑一边说:“靠,我要是有你这么个老子,干脆一头撞豆腐上自杀得了,丢人啊!” 梁卡柱笑着说:“可不是吗,你这样的老子死了我都得摆酒庆祝。” 我见他们反映都不对头,悄悄的拿出一小盒风油jing,背着他们抿了一些在手指上,说:“雷鹏,你眼睛这有东西,这是什么?” 雷鹏纳闷的说:“有东西吗,什么啊?” “我帮你看看……”手指伸过去。 风油jing进入眼睛,雷鹏叫了一下,紧接着泪如雨下。“什么啊,我眼睛里好像进去东西了,好辣啊……” “占东,你眼睛上也有……在这儿。”转过身,我手指又伸过去。 瞬间内,聂占东也是涕泪横流,比死了亲爹还伤心。 “梁子,你眼睛……” 梁卡柱亲眼看到老大不知搞得什么鬼,把他们两个弄得痛哭流泪,如今又过来问自己,吓得他大惊失色。忙说:“我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峰哥你别过来。” “有东西,我不骗你,让我给你看看……”我走上前去。 “别……你可别给我看,我怕你了。”梁卡柱惊恐之下急忙转身想要逃走,却现聂占东和雷鹏两个抓住他右臂,令他动弹不得。 原来,两个家伙已经知道中了我的暗算,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原则,还有损人不利己之道德败坏思想,出手将他擒住。 我们都挨收拾了,怎么能让你跑掉,让你也尝尝这美妙绝伦的滋味。眼泪好比春江水,哭得大伙好伤悲! 聂占东流着眼泪说:“往哪跑,干净让峰哥给你看看眼睛。” 雷鹏更逗,眼里泪水不断地涌出,嘴角却露出狞笑。“就是,看完之后你就会和我们一样了。” 梁卡柱苦着脸说:“我求求你们,二位大哥,从十岁开始,这些年来我还没哭过呢,你们就行行好,放过我吧?” 聂占东一口回绝,“不行,凭什么我们哭你看热闹。” 雷鹏说:“那当然,峰哥,还等什么呢,赶紧用你手上的风油jing给他抹眼睛啊?你不会偏心眼下不去手了吧,不然我替你给他抹。”这家伙倒是粗中有细,凭着气味猜出自己眼睛里进去的是风油jing。 梁卡柱吃惊的说:“我的妈呀,把风油jing弄眼睛里,峰哥你也太能折磨人了,我坚决不抹,誓死不抹……” 不过,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有黑影一晃,随即变得火.辣辣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来,心里明白已经着了老大的道儿。 我笑着说:“梁子,你可别怪我,占东和雷鹏说的对,我得一碗水端平啊。再说了,你们三个都是死者的儿子,怎么能光他们兄弟俩苦而你不哭呢?” 棺材里的房老大看着三个大小伙子哭成泪人似的,不jin幸灾乐祸的大笑。“哈哈,看来还是我的活好,只要在棺材里躺着就ok,不像你们这些当儿子的,还得淌那么多的尿水,真是可怜……哈哈。” 旁边数个堂主和一帮小弟俱是掩口偷笑,使得三位堂主羞愧难当,俱是恼羞成怒。齐声道:“死人闭嘴……” 三个人同时上前,将房老大推倒在棺材中,蒙上帕子,随即将棺材盖合上。只听得里面传来房老大瓮声瓮气的声音,“我靠,你们三个疯了?” 聂占东说:“靠,死人还说话,你诈尸了。”伸出右掌,使劲在棺材上拍了一下。 棺材里面空间狭小拢音,盖子上传来的声音回荡在里面,吓了房老大一跳,耳朵震得嗡嗡直响。他急忙喊道:“行了,别他娘的拍了,老子认输了,这就闭嘴不出声。靠,耳朵都快震聋了。” 棺材旁边的三个家伙眼泪流的比刚才少了些,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都咧嘴坏笑。不一会儿,风油jing过劲了,三个人不再流泪,不过眼睛都变得又红又肿,真像是失去亲人伤心yu绝的样子。 我笑着说:“眼睛哭肿了,这回才像真正的儿子。” 三个人走到卡车倒车镜前面,向镜子里面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与刚才完全不同的自己,那眼睛的效果是任何一个化妆师都弄不出来的形象,方才明白老大这么做并不是简单的开玩笑,实际上是让效果更逼真一些,不引起别人的疑。 聂占东叹气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