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是吗,你乖乖过来。”海兰珠招了招福临,像是招小猫小狗似的。 福临注意到这一幕,满心不悦,他一个血脉尊贵的阿哥,哪是海兰珠这样的人物能随意将他当成小猫小狗对待的,但是,为了达成心愿,他先忍着吧,总有一天他会让海兰珠得到报应的。 海兰珠心底也是微妙的很,她先前还愁着哲哲的身孕,没想到一下子来了这么巧合的事,只要让福临乖乖按着她的办法来,哲哲这胎也休想保得住了,而犯下过错的人只会是福临,与她海兰珠有何关系? 两人都各怀心思,直至夜幕的降临,福临身边的奴才才慌慌张张将福临送回阿哥府。 海兰珠身边的奴才问道:“主子,您让福临阿哥做这等事,当真不会被福临阿哥——”“不会。”海兰珠把玩着护甲,眼神尽是笃定,“一个小鬼懂得什么事,他手上并无证据,若是他冤枉我,皇上只会更怜惜本宫。” 奴才恍然大悟,“果然还是主子足智多谋!” …… 多尔衮再次回归时,布木布泰正拉着瑚图里将街边上的美食都卖个够了。 软软乎乎的沙琪玛,还有冰脆可口的糖葫芦,刚出炉的羊肝羹,和白滚滚一片的饺子。 沙琪玛是满人的特产,皇太极带着一众臣子妻妾来到盛京了,满人一旦多起来,自然而然便影响到这地方的饮食了。 不说沙琪玛这些点心,还有热滚滚的羊奶也挺招人喜欢的。 用瑚图里的话来说,她才不学着布木布泰做什么吃的,也不会学汉字,她只会坐等其成,专门生了一口好吃的嘴巴。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布木布泰你之前到底是怎么想的。”瑚图里将糖葫芦塞进口中,鄙视的看了一眼布木布泰,布木布泰撑着脸颊,对这位吃了她不少好东西的人没好气道:“你光想着吃有什么用,还不是都是我给的银两,我想都没有想到,你一个亲王嫡福晋,身上的银两居然这么少。” “那又怎么样,”瑚图里感觉老脸挂不住了,嘴硬道:“我是来睿亲王府做客的,既然是客人了,你这个东家不得好好招待客人吗?” “是是是,那你这个客人到底什么时候走。”布木布泰已经毫不客气的颁布逐客令了,先前和瑚图里搞好关系的想法荡然无存,和瑚图里相处,她不是多出一个姐妹,而是多出一个女儿,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不急,等我吃完再说。”瑚图里一口一个糖葫芦,眼睛不忘瞥向石桌上的点心,充分的证明了什么叫做吃着嘴里的,望着锅里的。 千帆院内,布木布泰的三个格格已经被她勒令乖乖学写字去了,等写完以后再慢慢玩。 所以院落里只剩下布木布泰和不断往嘴里填塞东西的瑚图里。 关键是瑚图里吃个不停也就算了,她还吃的像个恶鬼一样,仿佛将点心当成自己仇恨的人了,一口一个咬的别提多痛快了。 “福晋,贝勒爷回来了。” “是吗,我去接他。”布木布泰若有所思,看来今日多尔衮回来的特别快啊。 “布木布泰。”没等布木布泰起身,多尔衮已经兴冲冲跑过来,一把将布木布泰抱起来了。 布木布泰从善如流环住了他的脖颈,“今天怎么这么早?” 多尔衮笑道:“已经商量好军队的事了,再过三天,咱们就出发了,这几天我正好空出时间陪你了。” “累不累,先坐下来吧。”布木布泰拿出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 “不累。”说是这么说,但是媳妇让自己歇歇啊,多尔衮非常自觉的抱着媳妇坐在石凳子上,布木布泰还是继续环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胸膛。 多尔衮笑得挺开朗的,完全不像军营里威严可畏的睿亲王,也不像在外人面前展现的冷俊少年郎,此时的他,只是在媳妇面前乐呵呵的妻管严。 瑚图里不知什么时候起完全停下动作了,一颗糖葫芦卡在嘴里不上不下,原来布木布泰和多尔衮平时是这个相处模式,她怎么觉得自己吃撑了,还有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悲伤感。 为什么他们夫妻能视若无人一样秀恩爱,但是想想她自己平时和多铎的相处模式,多铎有求与她——她帮多铎解决问题了——多铎心满意足离开她,去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