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抵达京师后,那些臣子们相互结亲,纳侧福晋种种举动,布木布泰还真是不得不重视这件事了。 当天下午,布木布泰将这个想法与多尔衮说了以后,多尔衮面上虽不大在意,可实际上也是早早就注意到这个问题,让大清快速入乡随俗的法子之一便是——满人的规矩倒是不用每个都带进京,治天下不一定是非得逆着百姓来。 “这嫡侧福晋的地位可真够乱的。”将各个大臣宗亲的后院情况看得差不多后,布木布泰只得叹了一声,她当然是想让那些男儿只娶一个妻子,可放在这个时代这怎么可能呢,若是立好规矩,那还好说,至少这些人不会想着娶了嫡福晋,又无视礼节,硬生生废了嫡福晋,该立侧福晋为嫡福晋。 布木布泰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了,那些男子都是根据自己后院妻妾的娘家势力或是对她们的宠爱而定下她们的地位,真是扯淡,她不由想起上辈子福临非得废除元后,在娶了继后以后非要让自己的真爱也成为皇后的种种荒唐之举,什么叫做两后并立?这种荒唐事本质上还不是因为满人娶侧福晋太容易了,没有任何约束,特别是对于那些有权有势的旗人。 “确实如此,嫡侧福晋的地位得重新规定了。”多尔衮认同道,妻是妻,妾是妾,且那些人无视礼法硬是要联合两家势力的做法,也着实是碍眼极了,当他这个皇帝不在吗。 “不过,布木布泰,这事倒是可以缓着来,我有别的法子。”多尔衮笑了笑。 “什么办法?”布木布泰忍不住往他身边凑了,多尔衮哪明白这些妻妾道理啊,他又不是女子,只是他口中所言的法子着实是让她觉得有些好奇。 “之后再说。”多尔衮顺势将到手的媳妇抱进怀里,满脸笑意道,“你且等着吧,我多尔衮不会让你失望的。” 当真?布木布泰狐疑的看着他,却一下子被他欺压上来的动作给惊着了,偏偏这人怎么推都推不开,只得任他挨挨蹭蹭过来了,她心里暗自庆幸,还好现在多尔衮成了皇帝——基本上成了皇帝的人都是要脸要皮的,怎么可能白日宣淫——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多尔衮这个没脸没皮的还真想将她压在床上。 若不是布木布泰估量着儿子快醒来的时间,一股热意涌到脸上,硬是抵抗到底将人推开,她还未必见到今日的黄昏,“行了!”她咬牙切齿道,“多尔衮,你去将儿子抱过来,他醒了,我还听见他哭声了。” 多尔衮满脸莫名,“我没听见啊,而且那些奴才是干吃饭的吗,见阿哥哭了不得小心哄着……”正想再辩驳几句,多尔衮抬眼便看见布木布泰冷美人般的神色,浑身一个激灵,“我知道了,布木布泰,你别生气啊。” 他下了床,皱着眉头将儿子拎过来,小阿哥倒是没哭,只是小嘴不停啃着小手,一双好奇的大眼睛盯着额娘和汗阿玛,布木布泰顺势将儿子拎过来,一放在床上,小阿哥就利落的手脚并用,爬到皇额娘身边了,还特地翻了个身,正面朝上,舒服的躺在皇额娘怀里,小腿儿蹬啊蹬,小手津津有味被啃着。 多尔衮没好气看着这儿子没脸没皮的样子,又是这样,他处理完政事后好不容易抽出与布木布泰相处的时光,又被这小子给毁了,“布木布泰,你也得可怜可怜我吧,老是让儿子过来干什么?” 多尔衮特意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布木布泰看了简直没眼看,将小阿哥抱到他面前,挡住他脸面,“……再等等吧,等事儿都解决完了再说。”至少要在晚上的时候啊。 而且她这不是想着多尔衮整日忙着政事,整个人已经累了吗,在这种情况下,她还巴不得多尔衮多休息,老是想着这种事情干什么,等这段时期过去以后再说也不迟啊。 “好啊。”多尔衮似是看出自己媳妇不愿意与自己同房的心思,忍不住磨了磨牙,颇有种将怨气都发泄在儿子身上的感觉,“布木布泰,那你得记得了,到时候可别又拒绝我了。” 他说这话时,刻意将声音压低,布木布泰被燥得脸微微发红,但还是不吭声,反正这会儿多尔衮就专心带孩子吧,要不就趁这难得的午休时间好好休息。 想罢,她温声细语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