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甜,等着,姐姐我今晚加班给你做。” “那可不行,第一次叫姐姐给你改,第二次叫就没用了,这万事啊,都是新鲜的时候才值钱。” 孙一冉调侃着,毫不顾忌。 好难得挂了电话,随手翻阅着社交软件,就听到龚卓低声说道:“这样开心吗?” 孙一冉愣了一下,俨然没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略带情绪的话术是什么意思,应了声,“挺开心的。” “开心就好。” 自此,一直到孙一冉到家,龚卓都没有再说过任何一句话。 季声凝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夜晚的温度降到了零度以下,冷的季声凝打着哆嗦的进了门,刚想跟容姨嚷着天太冷想喝汤,就看到了呈言坐在长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的,刚好就是今天杜凯被捕的新闻。 不是主流媒体频道,因而报道内容掺杂了不少略带八卦性质的资讯。 记者巴巴的说着他的猜测。比如说有传言,杜凯为聚瑞集团总裁了呈言的姑丈,此举为聚瑞集团整顿风气,杀鸡儆猴的措施。 巨大的落地窗没有拉上窗帘,室外是墨黑的天,还有院子里的星星点点的灯光。 偌大的客厅,没有容姨的身影,只有他一个人,穿着季声凝给他买的蓝条格纹的棉麻睡衣,坐在那里。 应该是刚洗了澡,头发垂顺,挡了一半的眉眼,明明室内的温度暖和,却有一种冷清的寂寥。 季声凝突然觉得了呈言很孤独。 她一直觉得他是无所不能,坚不可摧的了先生。 爱恨情谊都淡薄,没有什么可以掀起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她轻轻的走上前去,单膝跪在沙发上,把了呈言的头揽进了怀里。 “你也不想的,对吗?” 了呈言没有说话,反手抱住了季声凝的腰,把脸埋进了她的胸前。 他肯定不想。 杜凯这些年的小动作非常多,从最初私设公司截取申投资源的项目,到后来企图架空了家派设的监理人,了呈言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纵着他搞。 毫无例外,每一次都失败了。 他天生没有做生意的头脑,当年不过是仗着学生时代温文儒雅的气质娶到了了芹,就仿佛自己掌控了整个了氏家族。 甚是可笑。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行为触犯到了了呈言的底线,企图架设虚假证据来栽赃陷害了国忠,毁掉老爷子一辈子的清誉,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太过恶毒。 他才不得不出手。 但他到底是小鱼的爸爸,他最疼爱的妹妹。 了呈言把自己所有的情绪都疏散在了季声凝的这个拥抱里。 “这世间所有的选择都是两难的,我们永远都只能保全最想珍惜的一个。”季声凝搂抱着他,指尖拂过他的发丝。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绪的了呈言,仿佛拨开了自己的整颗心,像肚皮向上的刺猬,把所有的安全感交付给了她。 她想要去做些什么疏解他。 季声凝突然想到一个话题,调动着气氛的轻笑道:“你还记得我们正式的第一次见面吗?” 他既然从那么早就开始喜欢她,必然会记得那一天的共处一室。 “记得,你穿着银灰色的礼服,主持校园季的那次。” “那时候你喜欢我了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