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工地也不太平。” 说到不太平,不太平的事很快就发生了。 情况是这样的,这片工地不止住些工人,还住着一些痞子。他们整天没什么事,就工地上乱窜,偶尔见到值钱东西,就给你偷走了。 老张是包工头,带人逮到过几次,差点动了手。可他好心放过他们,他们不领情,有点蹬鼻子上脸的意思。他很生气,一张脸气得黑红:“你是不是欺负我好说话?老子给你脸,你他妈的还不要了是吧?” 那领头的痞子是个黄毛青年,大冬天的穿着个单薄的皮夹克,脖颈里挂着个有点粗的银链子,嘴里还叨根烟:“老张,你这话就过分了,我们什么时候欺负你?” 他们手里都拿着铁棍,一言不合就动手,边打边叫嚣:“我们纯粹是看你不顺眼!谁让你特么跟错了人!” 周赫明:“……” 他看着不知何时混乱厮打在一起的人群,正想拿手机给大哥打电话,可对方已经抡了铁棍过来了。他忙躲开,借着矫健灵活的身体,躲避袭击。可躲了一会,热血上头,也就打了起来。笑话,他的武功可是得大哥亲传的! 拳击、散打、自由搏击,混一块,真打起来,没什么套路,用力,速度,就对了。他很勇猛,夺了铁棍后,全往人腿上招呼,以一敌数拳,没一会竟然把对方给镇住了。 黄毛青年:“……” 这些废柴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能打的? “小子,你谁?” “你爷爷!” 周赫明觉得这是他哥哥的工地,在他哥哥工地上闹事,那就是在他家门口闹事,必须收拾了,所以,他冲过包围圈,给他肩胛来了一下。 黄毛青年痛得当场跪到了:“你、你们——” 战况停下来。 陷入对峙。 周赫明挂了不少彩,手背上包扎的伤口也裂开了,鲜血流的跟杀人现场似的。他憋了好长时间的火,这下终于发/泄出去了。他有些脱力,靠着个工友扶着,才没倒下去。 老张没想到钟总的弟弟这般勇猛,看这风采,不输钟总当年啊!他很高兴,一边拍着周赫明的肩膀,一边冲黄毛青年笑:“我跟钟总混的时候,你们还特么穿开裆裤呢!还不滚!” 他们滚不了! 钟景则来了! 他闻讯而来,下了车,步伐匆匆,虎虎生风,吹的身上的黑色大衣都随风而动了。在他身后,跟着林斯成和几个黑衣保镖。他到来后,一眼扫清战局,朝身后的助理点了下头,示意他先扶弟弟上车,送医院。 周赫明看他面容冷峻,一语不发,不知为何,明明帮了忙,还有些心虚。 大哥似乎并不高兴自己插手。 “林哥?” 他小心翼翼的:“你们怎么来了?” “知道工地闹事,我们就来了。似乎有些来晚了。你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斯成询问间,揪着眉目去查看他的伤情。 他跟周赫明关系好,亦有兄长的维护之情,看他凄惨的模样,心疼坏了。 可以想见,钟景则是多么的心疼。 身后传来凄厉的痛呼、嘶吼、求饶:“别打了,饶了我吧!” 夹杂着钟景则的几声质问:“你是想我把你打成残废后送局子,还是告诉我幕后主使?杨兵,说话!” “是邵氏!邵、邵夫人……” 后面断断续续没音了。 周赫明坐到车上,看着面色紧绷的林斯成,小声打听:“邵氏是怎么回事?哥哥惹到什么人了吗?” 林斯成是个温柔活泼的性子,但这时候,一直保持着沉默。他不准备把事情原委告诉他。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插嘴。他相信钟景则会处理好的。只要再等几天。 钟景则这边把罪魁祸首胖揍了一顿后,停工一天,给包工头发了个大红包,让他慰劳下工人们。随后,坐上车,去了医院。 半月不到,两次进医院,还都是弟弟受伤,这让他非常不爽。 娘的!他累死累活,不就是想给弟弟、妹妹一个富足平安的生活? 可富足了,平安呢? 邵氏集团真的欺人太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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