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越也是其中一环,既然已经发生了变数,那徐子越的命运她已是看不清了。 但是从私心讲苏文卿却是期望徐子越能考中,若真是如此,就算自己仅有五年可活,王氏的惨状她也许还有机会一观。 这偷来的五年时光也不算白活。 “既然不信那又何必和祖母替我说话”,徐子越淡淡道,苏文卿此时的表情有些他也看不懂的伤感,还有些许闪躲,徐子越蓦地不想问了。 “既是如此,那你便放心吧。” 苏文卿诧异抬头,徐子越的口气就像在说吃饭喝水一样轻松,“我既然想考那自然考的中。” 何其自大! 但苏文卿缺神奇的觉得,没什么不可能。还在想徐子越的清越声音继续道,“还要多谢表妹帮我在祖母面前美言了。” “举手之劳!”苏文卿简直受宠若惊,能让徐子越欠自己一个人情,简直是荣幸至极。 因为徐子越的一句感谢,苏文卿直到将徐子越送出青黛院仍是眉开眼笑,注视着徐子越的身影越走越远这才转身回院,却不想身后有人凉凉开口。 徐子玉掩饰不住怒气的盯着满面春风的苏文卿,“我竟不知表妹何时与大哥这般相熟了。” 第9章 (捉虫) 苏文卿惊讶回头,因为徐子玉的声音着实有些委屈的成分,俊俏的脸蛋竟有一抹怒意。 苏文卿不可思议的扬起了唇角。 还真是可笑。 上辈子实在被徐子玉伤透了心,与徐子玉相熟的五年时间,除了刚刚进府时徐子玉还会亲切的喊她一声苏妹妹,其他的记忆全是徐子玉掩饰不了的不耐烦。 她只当是自己身份卑微徐子玉看不起她,现在想来倒是可笑之极。 徐子越连雪芮这样的丫鬟都不会拒绝,又怎么会因为她的身份而这般冷漠的对她。苏文卿蓦地想起了小时候还在苏家时的小姑姑,那时她还不大懂和离是怎么回事,只记得小姑姑用一把扫帚极其彪悍的将上门认错的小姑夫打了出去。 “男人都是贱皮子!你对他越好他越是不当回事!” 父亲尴尬的咳嗽两声躲开,母亲仍然只温柔的笑笑,“不哭,还会有更好的。” 小姑姑梗着脖子明明眼睛通红还是嘴硬道,“谁稀罕!”,拉过还一脸懵懂的苏文卿叮嘱道,“你长大可千万别像小姑姑,瞎了眼还死心眼,到时候有你哭的!” 苏文卿那时不过七八岁哪儿懂这些,一双水眸看着母亲与小姑姑两人嘻嘻笑了。 如今再忆起,苏文卿不禁黯然,那时如果再年长一些就好了,不会傻里傻气掉进了徐子玉的深渊,直至死后也不得安宁。 徐子玉盯着苏文卿精致的小脸,自己明明站在她眼前,苏文卿却压根没有看他,眼神有些放空不知想些什么。 等了会儿苏文卿始终不说话,徐子玉颇有些不耐的开口,“表妹不请我进去坐坐?” 苏文卿回过神来当即就想拒绝,她现在实在不想看见徐子玉。还没开口就听见徐子玉无奈的抱怨声,“母亲也真是,大哥想去秋闱就让他去非得带上我,还给了那么多题目…” 苏文卿及时的闭嘴,没说出口的话在嘴里拐了一个弯儿已经换了内容,“什么题目?” “不过是前几年秋闱的题目罢了”,徐子玉顺口答道,抬头瞅瞅天空毒辣的太阳,“这里有些晒,表妹我们进去说吧。” 徐子玉最近的日子确实很不好过,尤其是自从徐子越回到徐家。 徐贤确实严格,比起书院里的师傅不知严格多少,一句书背错便要挨板子,一个字写错有可能饭也不给吃。徐子玉还很小的时候徐贤已经苦口婆心的告诉他你是要科举的,只是那时他只当是玩笑话。 他是承文侯府的世子,是当朝贵妃的亲弟弟,只要不造反一辈子荣华富贵考什么科举? 谁能想到徐子越不知什么毛病突然要去科举,科举也就罢了,前天父亲突然打发人居然让他一道去。 徐子玉惊得一颗心差点跳出来。 如此也就罢了,徐子玉安慰自己不过走个过场便好,谁知第二天父亲就请了一位老师,听母亲说是这次秋闱的主考之一。那位大人倒是比父亲亲和,讲起书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