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来,所以……还没有送走。” 梁安心知这话的意思,况且云纤楚的身体,实在折腾不起。走上前,建议着说: “殿下,云纤楚的事情还可以再等等。这些天,她过得艰辛,不能把人弄死,否则……” “嗯,本宫心里有数。”独孤寒说完,在齐妙的额头又亲了一口,起身出去了。 梁安见状,忙不迭跟上,生怕他把人给弄死。 云纤楚死不足惜,只不过让她死,还真是便宜了她。她的余生,必须要在凄惨中度过,否则……对不起他闺女遭的罪! 黑炎跟梁安一起走,三个人来到云纤楚呆的地方。 说到底,就是一个墙角,还不怎么背风。云纤楚整个人缩成一团,虽然穿的很厚,可浑身直打哆嗦。 头发凌乱,脸上的皮肤皱皱巴巴,那天的开水,显然已经烫伤了她的皮肤。 面前是一个碗,一个冻硬了的馒头,碗里是结成冰的汤。 一直看守云纤楚的人,见独孤寒来了,忙迎上前,单膝跪地,说: “参见主子。” 独孤寒看着身上穿的厚实棉衣的云纤楚,清冷的说: “起来吧。” “是。”那人起身,再次行礼,道,“主子,云纤楚一心求死,所以属下每天都亲自为她吃东西。晚上午夜冷时,还会给她弄些柴禾。” 独孤寒听了冷笑,微眯着眼睛看着云纤楚,淡淡的道: “以后不吃就不饿,不用管她。至于你说的柴禾……她穿这么厚,还用吗?” 那人听了忙点头,据实以告: “回主子的话,她身上的棉衣虽然厚,但里面是柳絮,不保暖。” 独孤寒没有说话,但却明白的点点头,邪魅的上扬嘴角。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然后扔给那人说: “给她吃了。然后扔去漠北,不用理了。” “是。”那人接过瓷瓶,倒出里面的东西,来到云纤楚的面前。 本来一心求死的云纤楚,在见到那丸药的时候,竟然奋力挣扎,歇斯底里的吼着—— “我不吃——我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对我,不能这么对我——子言,李子言你个杀千刀的,你救我啊——” 那丸药她认识,是血雾宫的毁颜丹。不能要人性命,但却能…… 让女子,生不如死! 很可惜,不管她如何挣扎,她跟男人之间的力量,都是悬殊的。 很快,那粒丸药喂下去,随后那人薅着她的脖领子,直接把人带出了宅子。 独孤寒微眯着眼睛,冲着那人吩咐着又说: “告诉漠北那边,只要人别死了,其他如何都无所谓。” “是,主子!” 简单的一句话,对于云纤楚来说便是打入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漠北,东陵最寒冷的地方。那边人烟罕至,偶有商队经过,当看到一个女子,不管长得如何,只要是女子,下场都可想而知…… …… 处理完云纤楚,几个人回到屋内。武先生走过来,抱拳行礼,说: “三爷,姑娘那日吐血的原因,找到了。” “是什么?”梁安焦急的问着。 独孤寒微眯着眼睛,半天都没有说话。吐血?为何会吐血? “姑娘曾经服食了红烟耘的胆,本身就已经百毒不侵。那日的毁颜丹对于姑娘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所以,您后来又给了九凤灵心丹,没了作用自然就吐了。” “连带着,把毁颜丹的毒性吐出来,所以后期我们看到了吐血的症状。如今疑惑解开,三爷可以放心了。姑娘吉人自有天相,没事儿了。” “红……红烟耘?”梁安不敢相信的看着独孤寒。 闺女在家有没有用过这个,他是最知道的。况且红烟耘可遇不可求,闺女能吃到它的胆,就只能说明…… 独孤寒没有隐瞒,冲他点点头,说: “去年上秋进山采药,机缘巧合下遇到了红烟耘。所以流虹把它的胆取出来,给了妙儿。” 梁安听到这话,高兴地“嗯”了一声。闺女有这么个东西护体,日后可就不用怕了。 就在他放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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