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独孤寒等下人把东西都抬走,看着卢长东,问: “怎么样了?大姨姐可生了?” “回殿下妹夫的话,还没有。”卢长东回答。“稳婆说就开了三指,头胎慢,得慢慢来。” 独孤寒闻言点头,还要说什么,梁安走上前,道: “殿下,咱们进客厅喝口茶吧。” “是,岳父。”独孤寒对梁安的尊重,京城上下都知道。 太子妃回门那天,太子殿下在院子里单膝拜岳父,可是一段京城佳话呢。 大家来到客厅坐下,丫头上茶。独孤寒喝了一口,看着卢长东又说: “德济堂的刘铁仓刘先生,今晚在家候命。有什么变动,直接去找人,不用客气。” “多谢殿下费心。”卢长东再次道谢。 梁安放下茶杯,看着独孤寒轻声的问着: “殿下,妙儿可还好?” “岳父放心,她挺好的。前段时间吐得厉害,后来也用了药,缓解很多了。” 知道岳父担心女儿,独孤寒赶紧把齐妙的近况,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 他这么说的结果就是……梁安很放心! 能这么说出女儿的一切,除了说明他看中、在乎、疼宠闺女,还能有什么解释不成?! 前院听不到后院的声音,只有魏嬷嬷经常过来汇报。等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也没见有要生的意思,独孤寒起身,看着众人,说: “时辰不早了,本宫就不多留了。妙儿还在东宫,今儿没什么事儿,本宫想回去多陪会儿她。” 众人闻言,纷纷行礼,梁安代表众人,说: “是,殿下慢走。” 独孤寒看着梁安,轻笑一下,道: “岳父,您送送小婿吧。正好妙儿有点儿事,让小婿跟您说。” “好,好。”梁安巴不得想跟他单独相处一会儿。 这么多人在,他想问也不能问的太多。闺女自打初二回趟家,都半年没回去了,他真的挺想念。 翁婿俩慢悠悠的出了客厅,并没有着急朝正门走,而是绕着花园,溜达一圈。 来到一处没人地方,独孤寒从怀里掏出金钗,交给梁安轻声地说: “这个是父皇给岳母的。按说妙儿过了三个月,要回娘家小住七天。可是皇祖母每天都去看她,已然成为了习惯。妙儿不忍心,所以就没来。” 梁安一直还念嘀咕这事儿,听到女婿这话,怅然的“啊”了一声,没再说话。 媳妇儿天天让人把院子都清扫一遍、擦洗三遍,就为了等孩子回来。没想到…… “岳父,父皇说了,您跟岳母想什么时候去,直接进宫就好,不用递牌子。” “那怎么行,那样不合规矩。”梁安忙不迭的摇头。 独孤寒轻笑,把金钗露出来,故意拿着梁安的手,摸着上面的珠子—— “啊?!” “您懂就好了。从侧门进,没人的时候过去就行。” 梁安急忙把金钗揣好,朝着皇宫的方向,双膝跪地,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那钗上的珠子,普天之下只有三颗。一颗在皇上的龙冠上;一颗在太子殿下的冠上;还有一颗,便是他手里的金钗。 当年,皇上还是成阳王的时候,用这枚金钗,给齐家的姑奶奶下聘。 这也是为什么独孤靖阳那么忌惮胞弟,也不敢对他动手的原因。 梁安起身,看着独孤寒深吸口气,道: “殿下,您跟皇上能这么对待妙儿,老夫这心里……暖和啊!” “岳父不用客气。本宫强行把妙儿带走,您跟岳母心里都不好受,本宫明白。” 梁安听到这话,欣慰的摇摇头,说: “孩子大了,总要成亲的。只不过……你跟妙儿的缘分,还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岳父,时辰不早了,本宫就先回去了。您等这边都忙差不多了,就带岳母进宫。白天妙儿自己在东宫,也没什么事儿。” “是,多谢殿下体恤。”梁安躬身再次行礼,说,“殿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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