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呵,那个该死的女人沾花惹草,恐怕现在还在那男人家里被操的神魂颠倒呢。 他越想越气,恨不得拿炸弹,把这房子给炸了。 忽然,他脸色一顿,薄唇翘起的弧度越发慎人。 “炸了,倒是个不错的注意。” 恨意让他的双眼都变的一片灰暗。 晚上十点,一辆货车缓缓驶入小区内,司池安坐在外面的监控室里,穿着黑色阿玛尼风衣,西装裤下的长腿交叠,慵懒的靠在皮椅上往后仰,一旁的保安大叔收了钱一副嬉皮笑脸,秘书踏进来。 “老总,现在就放吗?” “放。放的越多越好。” “是!” 保安笑眯眯阿谀奉承道,“您看您要放什么啊,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炸弹。”他面无表情的撑着脑袋,专心致志看着的画面。 “啥……啥?炸弹?” 那保安一脸懵的看着他们运送着东西,“呀,呀呀这使不得啊!怎么能放炸弹呢!” 门口的秘书阻止他出去,冲他一脸假笑,“您无需担心,有什么后果,我们来承担责任。” “放完了吗?放完就给老子爆!” “是。” 保安大叔还没扯着开口制止,突然听到小区内传了一声巨响,整个人吓得半张魂都飞了,啊啊的叫起来往外跑。 司池安抚摸着下巴,认真盯着门口的监控,不过三分钟,一个男人抱着满身湿润的女人从别墅中跑了出来,慌张的往前大跑,身后的炸弹越爆越多,火焰燃起巨浪高达数十米。 他看的不错,抱在他怀里裸体的女人,就是秦潇,即便被打成那副模样,也是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妈的,老子的女人只有老子自己能打!给我摁着他,把他手上的人给老子抢过来!” 司池安气势汹汹拍桌起身大步往外走。 穆饶松在给她洗澡,后花园里突然就传来爆炸,连浴巾都来不及给她裹住,二话不说抱起来往外跑,可从外面四面八方涌入进来穿着一致的保镖,将他围堵的水泄不通。 得不到就毁掉 秦潇看着外面这些人的阵势,穆饶松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紧紧遮挡住。 “穆饶松……”她声音虚弱,等他低头看去,见她朝自己露出笑。 “你真的很变态。”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男人面无表情。 “可我不想被你关地下室,我开始讨厌你了,我不想让你做我的主人了。” 他眉头用力紧皱。 “这种话,现在跟我说,是觉得自己已经会被救走了吗?可不要逼我对你施暴啊,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温柔又重欲,轻声细腻又满嘴混话,偏执暴力,她明明最爱这种男人,可他的程度,让她讨厌极了。 “我要单方面跟你解除主仆关系,穆饶松,我们没关系了,你放我下来,我不喜欢你,也不想让你操。” “给我闭嘴!”他吼声是他说话音量最大的一次,震耳欲聋。 “喂!” 司池安双手插兜,悠然自得的走过来,把他们包围的保镖自觉开出一条路,“把老子的人给老子放下,饶你半条命。” “嗤,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女人,我今天要是不把她给你,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那你可以试试啊。” 司池安伸出手,接过一旁人手里的小手枪,他扭了扭脖子,一副放荡不羁,邪气挑着眉,“这枪虽然不会让你致命,但至少打断一根骨头还是可以的,你手无寸铁,怀里只有个女人,看看你是护她,还是把她当成挡箭牌护你。” 秦潇躺在他怀中毫无力气的笑了,抬头看着他不悦的脸色,“你要拿我挡枪吗?” “你觉得我会吗?” “你这么狠的男人,应该没有什么是你不会做到的吧?” 穆饶松冷笑,“说的对,我的确狠,所以我不会把完好无缺的你给他。” 她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穆饶松忽然将她举起来,露出不怀好意的劣笑,她忐忑的急促呼吸起来,抓着他的胳膊。 “穆饶松,不要……不要!” “他妈的你想干什么!”司池安大吼,冲上去的同时,穆饶松狠狠的将她往地上摔去,踩住她的腹部用力拧着,秦潇疼的全身破裂,脸色狰狞张大嘴巴的尖叫,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他妈的!”司池安怒吼。 胸口火辣辣,秦潇感觉到自己几乎快要吐出来血,她总算明白了那个成语,得不到就毁掉,原来是这样。 穆饶松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她,发狠的继续往她肚子上踩,秦潇疼哭了,司池安冲上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二话不说先将她抱起来,穆饶松歪着脑袋,抹了抹嘴角流下来的血。 他突然举起枪往他肩膀上来了两发,刺耳的子弹抨击声,没想到里面竟然是钢钉,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肩上,关节处都要废掉。 “你找死!”司池安上前面便狠狠的一脚,穆饶松捂着肩膀及时躲开,退了两三步后,看了一眼在他怀中的人不停的咳嗽,憎恨咬着牙。 “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招惹到了我,你秦潇九条命都不够用!” “还想伤害她?你多大的能耐畜生,我今天定要你把你的胳膊砍下来一只!” 他阴冷的笑着,没等他开枪,朝着后面被炸毁的房子跑了进去,司池安最后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