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第一卫杳,第二陈修远。 这前两人的排名毫无疑问,前者从昨天下午到刚才的表现足以证明一切,后者也是连灶台都会搭的十项全能,大家对他们两个都是很服气的。 接着向导说第三是小鲜肉,其次安之悦,花美男垫底。 “为什么我是最后一个?”花美男不服气。 他好歹是个男的,怎么排名会在女生后面? 向导毫不客气道:“你打水是问了陈修远,搭帐篷也问,你还不守夜。你这全是扣分项,你不最后一个,还能谁最后一个?” 花美男听完,满心的不服气瞬间消失无踪。 他垂头丧气地想,看来就算拼着水肿,今晚也无论如何都要守夜。 算着蘑菇摘得差不多,够吃中午和晚上两顿的,卫杳拍掉手上沾到的泥土,跟大部队继续上路。 然后仍旧是没走多久,她再度出声,说看到羊奶果了。 “羊奶果?是水果的一种吗?” “嗯,看样子应该已经熟了,我记得挺好吃的。” 卫杳说着,伸手够了串看起来已经熟透了的红色果实下来,给向导看,确定的确是早熟的羊奶果,可以直接食用,她拿水简单冲了,张嘴一咬,酸酸甜甜的,是记忆中的味道。 其他人也跟着一尝,有运气不好吃到酸味重的,当即脸都皱成了菊花。 “这个可以多摘一点。”陈修远说,“尤其是那种特别酸的,谁困了累了,精神不好了,或者嘴里寡了,吃一个绝对立马精神。” 大家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一边吃一边动手摘了一大兜子,今日份水果就这么到手。 之后再走了会儿,太阳升起,可见度增强,他们关掉手电筒,就地休息。 徒步在原始森林里行走本就耗费体力,更别提每个人身上都负重一二十斤,像花美男还兑现昨晚的诺言,多背了个包,就累上加累,他喘了好久的气,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个累到快不行的样子,看得卫杳都觉得她是不是表现得太轻松了点。 她是不是也应该喘喘气、擦擦汗,说句好累啊之类的话? 还在天马行空地想着,就听嘶地一声,有人被什么东西给咬到了。 说时迟那时快,向导等人还没看清咬花美男的是什么,卫杳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拿袖子裹住手打掉还叮在花美男手腕上的虫子,然后一脚踩了个稀巴烂。 踩完了,她把鞋底往旁边草叶上蹭了蹭,说:“没事,一只小虫子而已。” 向导:“……” 向导:“是毒虫吗?” 卫杳答:“是,不过不要紧,你们先给他伤口消个毒,我去找解毒草。” 眼睁睁注视着卫杳在周围查看一圈,没找到解毒草,就离开去别的地方找,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说不出话。 却也都清楚,他们的潜意识里,一点都不怀疑卫杳的话的真实性。 他们已经比相信打小在西双版纳的大山里长大,入伍后也天天进原始森林里进行训练的向导还要更相信卫杳。 还是花美男说他感觉手腕有点麻了,大家这才回神,一边按照卫杳所说给他伤口消毒,一边震惊道:“不会吧,卫姐连解毒草都知道?” “我感觉卫杳……不是,卫姐她好像什么都知道,她好全能啊。”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