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生了好几个炉子, 没他同意, 也不准出门,看着她在家里养病。 药汁苦得厉害, 秦桑一点也不想喝。 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茯苓又端药进来,脸都皱起来了,她赶紧给茯苓使眼色, 趁傅连溪没看到,赶紧端出去。省得傅连溪一会儿又逼她喝。 结果她刚使完眼色,就听见傅连溪说:“放下吧。” 秦桑小脸一下就皱巴巴了,朝傅连溪看过去。 傅连溪坐在书桌前, 翻着书在看什么,说话的时候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茯苓见自家公主苦着脸,忍不住笑, 悄悄给了自家主子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她把药放到桌前,便退出去,出门前将门轻轻带过来。 秦桑虽然是个大夫,但她自己是很怕吃药的。而且只是风寒而已,就算不管她,最多半个月自己也会好。 她那天不想喝药,趁着傅连溪不在家,偷偷把药倒掉。 谁知道她那天刚把药倒进门口廊下的花台里,就被突然回来的傅连溪撞个正着。 她吓了一跳,赶紧把碗藏到身后,对上傅连溪明显不太高兴的眼神,笑眯眯地喊:“傅大人,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朝了?”她说着又朝傅连溪鞠个躬,“您辛苦了!” 她一幅犯了错心虚小狗腿的样子实在是太明显,凌南在后面一时没忍住没噗地笑出声。 秦桑急得朝凌南使眼色,你还笑,没看你家大人要骂我了! 她心虚地去看傅连溪,傅连溪明显不高兴地看了她一眼,他走过来,拉起她回屋,沉声吩咐,“给少夫人重新熬一碗药。” 自从那天被傅连溪逮住她偷偷把药倒掉,傅连溪倒也没有骂她,就是这几天除了早朝哪里也没去,天天在家看着她喝药。 秦桑裹着被子,看着傅连溪放下书,起身去端药,她一脸皱起来,“傅连溪,我不喝了,我都好了。” 傅连溪哪听她的,他端起药走到床边,“听话。” 他坐下来,拿勺子在药碗轻轻搅了搅,“亏你自己还是大夫,哪有大夫自己怕喝药的。” 秦桑理直气壮地辩驳道:“就是因为我是大夫,我才知道,我就算不喝药也会好。” 傅连溪被她给逗笑了,他端着碗,舀起一勺药喂到秦桑嘴边,“哪里来的歪理,赶紧喝了。” 秦桑难受,她裹着被子趴到床上,控诉道:“傅连溪,你好让我伤心。” 傅连溪勾唇笑,索性将勺子放回碗里,他单手将人捞起来,“听话,再喝几次就好了。” 秦桑不情不愿的,皱着一脸被傅连溪喂完了药。 她喝完药不高兴地控诉他,“傅连溪,我觉得你在给我喂毒药。” 傅连溪被逗笑了,他捏捏她脸,骂她傻子,又低头亲她。 秦桑被亲得没了脾气,她把手递给傅连溪,委屈巴巴道:“我手凉。” 傅连溪握住她手,果然冰凉凉的。他不由得皱眉,抬眸看她,“刚刚不是还说好了吗?” 秦桑撇嘴,傅连溪将她两手握着,喊人进来,吩咐再重新灌两个汤婆子过来。 秦桑喜欢看傅连溪紧张她的样子,她一下子就笑开了。傅连溪将两手握住暖着,见秦桑望着他笑,他看着她,“笑什么?” 秦桑摇头,她眼睛弯弯的,什么也不说,只是笑。 傅连溪见她傻笑,倒也被逗笑了,他抬手捏捏她下巴,“秦桑,你是傻子吗?” 秦桑看着他,她忽然问:“傅连溪,你会一直喜欢我吗?你以后还会喜欢别人吗?” 秦桑从小就没期待过什么,也没有得到过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