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轻声告诉汤执,“不用担心,就按上面的记。”又告诉汤执:“已经按您婚礼西服的尺寸,给您拿了一套成衣,晚上带来给您试穿。” 还再一次叮嘱汤执,一定要将主客的资料记熟,以免出错。 汤执没参加过此类场合,想起晨跑那天见过的徐可渝的亲戚,便又将相片的部分翻了一遍。 徐明悟的照片拍得比本人好看一些,也更像徐升一些,或许是照相馆精修过。 而那名要过生日的十八岁女孩儿,曾经带着不自知的尖酸,冲徐可渝喊“教教我驭夫之道”。 汤执记性很好,翻阅一遍,就记得差不多了,徐可渝也午睡醒了,要汤执陪她看一部电影。 这天徐升回来的比往常都早,徐可渝还在楼上上课,江言跟在她身后,手上提了一套西装。 他把西装递给汤执,让汤执先试一试,如果尺寸不合适,还要再改。 不知是西服偏小,还是汤执最近在徐可渝家过得太舒服,胖了一些,衬衫和西装都还算合身,只是裤子的腰勒得不太舒服。 他走下楼,看见徐升坐在沙发上,江言站在一旁,两人或许在说汤执听不得的公事,因为见到汤执下来,江言立刻噤声了。 汤执也不在意,只是告诉江言:“裤子有点小。” 江言盯他,顿了一会儿,才说:“小吗?” “小,”汤执把西装脱下来,挽在肘间,不太舒服地说:“很紧,可不可以放大。” “有吗?”江言看着他,又顿了顿,才问。 “嗯,”汤执低头,按着贴在胯骨的西裤,招呼江言,“你看这里——” 江言便仿佛有些犹豫地走到汤执身边,低声问他:“哪里?” 其实裤子小得不明显,只有脱下西装,靠得近一些,才能看见汤执的胯骨有些突起。 “穿着有点不舒服,”可能是因为江言声音变轻,汤执也下意识放低了音量,好声好气地问江言,“能带去改改吗?” “喔……”江言声音更轻了少许,“明天让人带去——” “——不用改了,还有两天,”徐升突然开口,“你可以少吃几口。” “……”汤执莫名其妙地转头看徐升。 徐升低着头在看文件,根本没看他,大概也不清楚他穿到底合不合身,说的话倒是理直气壮。 可是汤执不太敢跟他唱反调,刚想说几句好话,让他通融通融,徐可渝和教练从楼上下来了。 她看见汤执,呆了一下,而后慢慢向汤执靠过来。 徐可渝的眼神让汤执有些不适。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对徐可渝说:“我先上楼换衣服。” “不要换啊。”徐可渝小声地说。 她贴近汤执,细声细气地叫他:“老公。” 汤执浑身紧张,又退了两步,退到壁炉边,不能再退。 他一把就能把她推开,可是不敢推,只好和坐在沙发上的徐升遥遥对视着,露出求助的表情。 但徐可渝的哥哥并没有开口制止,他的眼神很平静,就像在表达,汤执被徐可渝逼到墙边是应该的。 既然拿了好处就要干活,汤执在所有场景,都应当用语言或身体取悦徐可渝,反抗则决不被允许。 徐可渝抱住了汤执,说:“你好像在和我求婚啊。” 女孩子的身体很柔软,但抱汤执的力量出奇的大,几乎要把汤执勒得喘不过气来。 起居室里只开了环灯,天色暗得很快,汤执的背紧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墙面,眼睛从徐升脸上移开,看着纱质窗帘外灰蒙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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