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汤执愣了一下,摸不着头脑地反问:“什么怎么了?” 徐升隔空指了一下他的眼角:“有点红。” 汤执想起来了,或许是刚才哭过,眼睛还红着。 但他不好意思告诉徐升,于是装傻说:“不知道啊,可能是过敏吧。” “等一下我照镜子看看,”他又骗徐升,“好像是有一点痒。” 徐升看了他几秒,看不出来有没有相信他,径自坐下办了一小会儿公,签了两份文件,便带着汤执回家了。 吃过晚饭,汤执陪徐升去了书房。 到大约九点时,女佣拿了水果进来。 她以往只给徐升切,这次不知是不是切多了,在汤执桌上也放了一盘。 汤执晚餐吃得很饱,下午又吃了一大碗草莓,对进食兴致缺缺,便专心替徐升整理他要的资料,没有碰果盘。 整理完资料,汤执站起来,走到徐升身边,放在他左侧的书桌上,徐升没抬头,却突然开口把他叫住了,问他:“你下午为什么哭。” “……”汤执没想到徐升根本没被骗到,一时也不知要怎么回答,有点尴尬地站在一旁。 徐升把面前的笔电合上了,抬眼看汤执,好像等他回答。 汤执觉得“我妈醒了所以我忍不住哭了”这种原因好像太愚蠢,决定坚持不承认:“我没有哭。” 徐升看了汤执几秒钟,站了起来,由仰视换成俯视汤执。 汤执后退了一步,发现徐升的目光忽然略过自己,看了一眼桌上,然后好像有点不高兴地顿了顿,伸手指着果盘,问汤执:“为什么没吃?” 汤执有点惊讶,顿了少时,老实对徐升说:“我吃不下。” “下午吃了草莓,晚餐又吃了很多。”他低下头,顺手用手摸了摸小腹,说。 徐升不做声,汤执刚要抬头看他,徐升突然伸出左手,轻松地圈住了汤执的手腕,把汤执按着小腹上的手扯开了,然后亲自把右手放在汤执放过的位置,用拇指摩擦着汤执的腹部,隔着衬衣,将汤执的皮肤按得微微下陷。 徐升太高,也太英俊,哪怕性格不太好,气势产生的压迫感很强,在靠别人太近时,还是很容易就能使人心生异念。 “不是很平吗。”他低声对汤执说,像是有些刻意用力地向下按了按,汤执浑身发软,很轻地喘了一声。 “怎么了?”徐升靠近了一些,膝盖顶着汤执的膝盖,两人几乎贴在一起。 徐升的声音很低,但很镇定,又问汤执:“你不舒服?” 汤执有点紧张,微微仰起脸,看徐升,徐升垂眼看他的样子,让他想跑出书房。 “你别这样。”汤执小声对徐升说。 “我怎么样?”徐升反问他,按压着汤执的皮肤,一寸寸向下。 汤执挣了挣被徐升抓着的手,没有挣开,便显得像欲拒还迎。徐升额头几乎要碰到汤执的,像覆盖在汤执身上一样,缓缓地碰着汤执敏感的地方,汤执不知道徐升想干什么,有点受不了,又说了一次:“徐总,不要弄我了。” 徐升终于停了下来,松开了手,然后垂下眼睛,很轻地用嘴唇碰了一下汤执的额头。 轻柔的触感停留在汤执额头,而后一瞬即逝。 徐升抱了汤执一下,把汤执抱在桌子上,按着汤执的膝盖,把汤执的腿分开了一些。 汤执还是有点迷惘,不过当徐升把脸靠过来少许的时候,汤执突然明白了徐升的意思。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