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人不少,但是却没有那名男人的身影。 这时,几名医护人员已经到达,急急忙忙的冲进了病房里,登时就响起了梁然妈妈的大嗓门,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还要坚强的语无伦次的描述刚刚几分钟内发生的种种。期间夹杂着丁凯岳的声音,告诉医生梁然不知被注射了什么东西,是否需要尽快抢救。 忽然,苏言听到了诸多嘈杂声音中的微不可查的机车轰鸣声,她一个箭步跨到了窗边,就看见从住院部后院的一处消防通道内忽然窜出了一辆黑绿色的机车,速度之快仿若闪电,带着强大的音浪和一屁股的青烟,只消几秒钟就出了偌大的后院,无影无踪。 “shit!” …… 等到江离等人得到消息赶到医院的时候,梁然的情况已经恢复了稳定,他们一下电梯就看到了苏言和丁凯岳两个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丁凯岳在盯着自己的电话瞧,而苏言则是双手环住了头,略微弯了腰,整个人显得很丧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离示意技术大队的同事先进病房进行取证,然后再次将目光放回了她的身上。 “到底怎么回事儿?”蔡成济先忍不住开了口。 丁凯岳这才发现他们,急忙站起了身:“嫌疑人出现在了医院里,试图再次对梁然进行杀害!好在苏言及时发现了对方的踪迹,第一时间赶回梁然的病房,这才没有出人命。刚刚大夫替梁然做了全面的检查,说没有大事,许是凶手选择将毒药先行注入输液管里,那药液还没来得及输入到对方的体内,就被我们给拔了下来。” 说道这里他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汗毛竖起的后脖颈:“你们没看到当时那凶险的劲儿,我靠……因为梁然和他妈妈就在现场,我们还得先确保他们的安全。说起他妈,这阿姨可真是绝了!扯后腿能力一流的……”他说到这忽而想到了事后在病床下面找到的属于他自己的那只运动鞋。 蔡成济冲他挤眉弄眼的,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然后冲着旁边沉默不语的苏言努了努嘴:“她怎么了?” “苏言啊……”丁凯岳吸了吸鼻子,虽然尽量压低了声音,但是离着他最远的江离也能听得清楚:“根据刚刚发生的整件事情的详细经过,我推测她这是暂时性的陷入到了深深的懊恼当中,没能成功逮捕嫌疑人让她十分的难以接受。” 蔡成济和项阳的眼神忽然就变得有些同情,瞧瞧这孩子,责任心简直太强了。 江离上前了两步,苏言似乎有所察觉,把手从脑袋上拿下来,微微抬了头,然后喊了一声‘江队’。 “手怎么弄得?受伤了为什么不让护士给你处理一下?”江离眉头紧皱,盯着她那略显红肿,甚至还渗出了红血丝的右手背,十分严肃的问道。 苏言闻言不太自在的想用左手掩盖住那点小伤。 项阳颇为不赞同的开口说教:“言妹子,不是我这个当哥的说你,那你读警校的时候,老师们也应该和你们强调过,干公安这个工作,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先保证自身的安全。你瞧瞧,让自己受伤了这像话吗?人跑了咱们可以再抓,你出事儿了那才叫啥都没了!” “就是。”蔡成济紧跟着附和。 不过他这一开口,倒是引来了其余几个人一致的斜视,许是一下子想起了自己在大安村的时候被裴莎莎捅的那么一下子,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最终胡乱的摆了摆手,试图让别人忽略他。 苏言不吱声,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丁凯岳眨巴眨巴眼,开了口:“那个……她这个伤吧,是因为那嫌疑人跑了之后,她自己情绪一失控,砸那个大理石的窗台砸的。”说着他弱弱的伸出手指了指不远处那个似乎缺了一个角的窗台:“江队,我合计你一会儿好像还得和医院谈谈赔偿的问题。”他就没见过这种女人,今日要不是亲眼所见,他这辈子都不会相信有人能徒手把理石给捶碎了。 江离蔡成济项阳:…… 难得的,苏言的脸上有了一丝羞涩。其实刚刚她倒也不是在懊恼亦或是后悔,她只是一时间没能改过来当初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在每一次失败的任务和战斗之后,在脑海中一步一步回忆当时的场景,从而做一下自我总结。其实今天她有很多的机会能够扭转最终的结果,不过就是因为她试图留个活口,这才让其逃脱了。 只因为当时蔡成济受伤住院后她去探望,对方在她问及裴莎莎都袭警了,为何他仍旧不选择击毙她的时候,是这么回答的:警察的首要职责是保障人民群众的安全,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至于他们最终是死是活,那是法律的事儿。 半晌,江离才出言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气氛:“源江的四名死者经确定,其中一名男性死者也曾就读于南城市三中,名字叫薛和,30岁,生前是干个体的。” “如此一来,倒是进一步认证了这些受害者之间的联系就是南城市三中。所以江队又让我去了一趟学校,找到了当时他们这届的几名老师和校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