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像梦一场。 即是梦一场,何必当真。 陈映月看了看萧寰,笑了笑,眼眶里却泛着点点水光:“国舅爷,属下今日多言,还请国舅爷不要见怪。” “旧相识一场。我对你其实心中有愧,我毕竟算是欺骗过你的感情,虽然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也是在跟我做戏,后来我发现好像不是那样,但我有口难言,无法说出真相。” 陈映月看着萧寰又笑:“就算能说,你也不会说吧!因为你根本就不敢完全相信我是否真的忧郁。” 萧寰低头笑了笑,坦诚相待,没有否认,他唇角微勾,笑道:“是。” “我能明白。”陈映月看着萧寰笑了笑,表示谅解:“事关身家性命,还关联着关内侯府所有人的命,你不敢冒半分险。” “夜深了,关于关内侯府的事情,我和完颜厉之间的事情,我改日再跟你说。” “好,国舅爷休息吧。”陈映月点了点头,她知道萧寰只是不想说而已。 是萧寰还是无法信任她,还是萧寰不想让她牵涉其中? 或许两者都有吧。 陈映月闭目,却怎么也睡不着。 心里空荡荡的一片,她那个玄武,竟然是个“不存在”的。 还有暗恋她的,救她的那另外一个假玄武是谁啊? 陈映月绝望的仰着脖子,生活真他喵的狗血。她要好好消化消化这可怕的真相。 ***** 山洞之中。 一个女人被锁链锁在石壁上。 她头发散乱,眼睛赤红,哇哇的乱叫这,整个人身上都游.走着诡异的红光。 她在癫狂中显得痛苦异常。 蛊毒在她身上蔓延开来,似是啃咬着她的五脏六腑,魔教的邪术在她身上尽情施展,让她痛不欲生,神志不清。 “姑娘!” 坐在石凳上的绿萝刚要起身,她看到陈令月这样,心中有点不忍。陈令月的模样实在是太惨了,看起来好痛苦。 “别过去!”绿柳的声音冷冷在绿萝背后传来,她叫住了绿萝的脚步。 绿萝看着绿柳,默默低头,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姑娘看起来很痛苦。” “她活该!更何况,脱胎换骨而已。”绿柳看着陈令月冷笑。 绿柳看着陈令月,又想起往事种种,她被陈令月用金簪刺的鲜血淋漓,浑身上下都是伤口,狠心的陈夫人和陈令月竟然不给她请郎中。 后来绿萝哭着喊着闹到了陈阁老那里,她才得以看郎中。 可又怎么样?丫鬟之命,贱如蝼蚁。 陈夫人和陈令月被陈阁老教训,心生怨恨,又怕她这个小丫鬟会记恨她们,所以她们偷偷在汤药中动手脚,让绿萝端来喂她喝下,然后她就被扔到了乱葬岗。 更可怕的是扔她的那几个家丁护卫都不是好东西,见她有几分姿色,对她大加非礼和迫害,她被那几个男人碰过,她现在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要不是有人救了她,她只能在乱葬岗里等死,绝望的等死。 就算是现在,绿柳也觉得生不如死,活着犹如行尸走肉。 她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复仇了。 绿柳看着陈令月冷冷的笑着,冰冷森寒的笑容带着诡异的阴鸷,看的绿萝毛骨悚然。 “绿柳,你……”绿萝低了低头,却不敢再说话,因为绿柳又瞪她了。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