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下次你再故意,信不信我去跟玲玲睡?” 霍然将她还抬在半空的手拉到自己面前,亲了亲,声音带着哄意,“不会了,以后我不会失控了。” 他都素了多久了?霍然想不起来了,因为太久了所以根本记不住,所以昨晚的时候,他有点失控了,若不是顾忌到她的承受能力,最好大家一晚上都别睡了。 陈安安将手从他掌心里扯了回来,面色笑笑,“我要去养病了,你炖你的老母鸡。” “等一下。”霍然叫住她,见她回头便抿了唇,声音有点儿犹豫:“那个什么……你身子还酸吗?” 陈安安闻言,一下就想到了两人昨晚的情况,她面颊发烫,咬了咬唇,“酸,所以以后你想都不要想了。” 她说完就直接走了出去。 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霍然咋舌,自己不过就是问了一句,她怎么就突然变脸了?要不要就直接对他宣布死刑? “一会吃老母鸡就好了啊。”他朝门口大喊,可惜没有人回应他。 霍然今天跟别人拿的这只母鸡还挺大的,快四斤了,鸡肉本来就是好东西,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调料就能让人觉得它是人间美味,所以炖的时候,只放了一些菌类。 再炒了个青菜,今天的午饭算是成了,但一想到昨天那三个小子说自己煮得不好吃的话,他又先偿了一点,觉得味道还不错才叫人进来吃饭。 陈安安进了厨房的时候,霍然看到她脖子多了几条红线,他以拳抵唇咳了一声,指着她脖子,“自己弄的?” “是我帮她弄的!”霍邵玲立刻举手,“这个我会,我经常看到别人过来找大伯娘叫她刮痧。” 陈安安点头应着霍邵玲的话,她只是想弄几条红线出来遮一下吻痕而已,可不想真的刮痧。 霍然眉目含笑,语气带着欣赏,“不错,弄得跟真的一样,保证没人看得出来你昨晚干了什么。” “难道不是你昨晚干什么了?”陈安安直接反驳。 “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啊?”霍邵东听得迷迷糊糊,“可以开饭了吗?” 陈安安默默地闭上了嘴。 吃过午饭后,陈安安提着汤去医院,到了医院,陈玉婷已经回去了,钱红梅就看着她抱怨:“你怎么现在才来?” 她说完话,就看到霍然也跟着进了病房,忙将后面还有的话压了下去。 陈安安将饭菜放在桌上,看着她指着自己的脖子,声音清冷:“你没看到我也生病了?想吃得快你晚上自己去饭店打饭啊?” 有求于别人还嫌这嫌那的,真特么都是王八玩意,要不是她念着陈长富小时候对原主的好,霍家的饭她们一口都别想吃。 钱红梅微抬眼看着她身后的霍然,男人一脸阴鸷,好像随时会扑过来的隼捕食鹰,她将目光收了回来,微微一嗯,“我……我随口说说的。” 陈安安也没理钱红梅突然转变的态度是为什么,倒好饭后她将碗筷递过去给陈长富,“哥哥,你自己吃?” 陈长富虽然已经二十一了,可他现在就相当于一个四岁的小孩,有时候感觉吃饭还不够利索。 陈长富慢慢转头看了过去,声音细弱游丝,“谢谢安安,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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