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她原以为这事儿得好好磨上一些日子。 说起这个,幽无命立刻‘刷’一下坐直了身体,将她从他怀中拽出来,抓着肩膀,一本正经道:“小桑果,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做聘?日后,你得想办法给我挣钱——我别的都行,就是赚的没有花的多。” 桑远远:“……所以你是用钱砸到父亲点头?” 这和她想象中一点儿都不一样!原来这种事也是能用钱解决的吗? “对啊,”幽无命轻飘飘道,“一直加码,加啊加啊他就同意咯。” 桑远远:“……所以你到底花了多少钱?” 他凑近了些,低低地道:“全部家当,加上未来五年内的赋税。” 桑远远:“……”很可以,都学会超前消费,分期付款了。 所以她即将嫁给一个家徒四壁的月光族? 这一点儿都不霸总!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金钱的光辉:“这么贵的小果子,自然得好好护着,掉了一根头发,都得损失不少金子。” 桑远远:“……” …… 天明时,桑不近率了一千亲卫,向着韩州方向出发了。 韩少陵的生辰是三日之后,帖子老早就送到了各州国,白、风二州各有两位待嫁王女前往韩州赴宴,车马途经桑州,刚出城便遇上了桑不近一行。 桑不近下车,与白、风二州的世子说话。 桑远远也只能下车稍微应酬一二。 白州两位王女都生得白皙丰腴,是那种喜气媚人的相貌。 风州以狂风闻名,多沙漠戈壁,两位王女肤色偏黑,像西域美人。 见到桑远远,四个女子心照不宣,对视一眼,眸中都浮起了失望之色——韩州王既然邀请了这位‘前妻’,那必定是存着与她复合的心思,还有自己什么事儿? 王女们相互施了礼,不动声色地把桑远远打量了一番。 只见她身穿冰蓝的蚕纱,更衬得肤若初降的霜雪,色若春晓的花蕾。乌发松松绾着,堕在优雅纤细的颈间,气质有些慵懒,却又高贵得令人不敢逼视。 王族讲究礼仪身份,就算心中发酸,也绝不会当面说出不合时宜的话来。 王女们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端庄地各自回到车厢中,缓缓驶上通往韩州的路。 白州姐妹一进车里就忍不住抱怨起来。 “韩州王真没意思!既邀了桑远远,还请我们作甚?!给他们作见证、作陪衬么!” “是啊!有她在,谁还抢得过风头?不如打道回府算了!” “此刻掉头,岂不是要被人笑死?呵,无所谓了,反正倒霉的也不止你我二人。” “话说桑远远不是曾被……那个人掳走了一阵子么,韩州王也不介意?当真是胸襟广阔啊!” 正抱怨得起劲,忽见兄长躬身上了车来。 两姐妹委屈地瞪着他。 白世子喜气洋洋:“别摆这丧气的脸!方才桑不近已给我交了底啦,他妹妹已定下了亲事,不和你们抢韩少陵哒!” “谁?和谁?” 白世子摇了摇头:“不知道。桑州方面口风紧得很,竟无一丝消息传出来。” “不会是幽……吧?前些日子,不是都传桑远远被那个人掳走,日夜不离身么?”妹妹悄悄问道。 “怎么可能!”姐姐道,“那个人像是会娶妻的模样么?肯定是随便许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