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玩,爸爸有个朋友家里出现了点问题,需要你和妈妈的帮忙。”裴时鸣说道。 “这样吗?”言言说完不由朝简宁看去,爸爸的意思是他已经知道他和妈妈的不同吗? 裴时鸣带着简宁母子出现的时候,发小徐砚州连忙迎了上来:“到底是郭原这小子面子大啊,连咱们日理万机的裴总都放下工作来了。” 裴时鸣瞥了他一眼,也不和他废话,直接问道:“郭原现在怎么样?” 徐砚州刚才本就是故作轻松,这会听裴时鸣提起,不由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再这样下去,郭叔他们估计就要撑不住了。” 裴时鸣轻咳一声,然后开口道:“我太太对这方面颇有研究,今天过来,主要就是带她过来看看,能不能找出问题的症结所在。” 徐砚州眼里闪过惊讶,但他知道裴时鸣从来不是信口开河的人,所以连忙朝简宁做出请的动作:“嫂子这边请,郭原的房间在楼上。” 才刚走到楼梯口,简宁和言言就闻到楼上传来的香烛味,看他们皱眉的动作,徐砚州小声解释道:“郭叔他们这段时间也找了不少大/师,但郭原依旧老样子。” 因为郭家出手阔绰,所以一直有人来试试,想要看看自己是否能给解决郭原的事。 郭原父母这段时间苍老了很多,他们看向徐砚州身后的裴时鸣,勉强扯起个笑容来:“时鸣来啦。” “郭叔婶子,时鸣太太对这方面颇有研究,今天他们过来主要是看看郭原的情况。”徐砚州解释道。 郭原父母闻言眼里闪过惊讶,裴时鸣结婚的事他们是知道的,但因为婚礼他们并没有大办,再加上婚后裴时鸣跟前参加各种宴会,就算参加,也几乎是一个人,所以他们今天算是第一次见简宁。 不过裴时鸣的性子他们是知道的,断断不可能拿这种事来骗人,于是两人看向简宁的目光多了一分祈求:“那就麻烦裴太太了。” 简宁的目光落在房间里的各种符纸和香灰鼎,最后目光落在床上的郭原身上,他身上缠绕着鬼气。 “把这些都撤了吧,让屋子通通风,她晚上才会出现,等晚上我们再过来。”简宁看向郭原父母开口道。 “果然是带回来的脏东西,都说了让他不要去,他偏不听。”简宁的话更是让郭母确定了郭原会变成这样,就是因为去了之前那个地方。 “不一定是脏东西,或许是他欠下的债呢。”简宁说完笑得一脸意味不明。 不等郭家父母再开口,简宁已经转身离开,等出了郭家,裴时鸣才问道:“你刚才的意思是?” “字面上的意思。”简宁语气没什么起伏道。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些不高兴?”裴时鸣不由询问道。 “这是你的错觉,走吧,先回去,晚上再过来。”简宁搜了搜眉心,果然,自古以来痴男怨女都是难解之题。 裴时鸣见状,更加确定简宁是真的不高兴,于是聪明地没再出声。 看着裴时鸣一家三口离开的背影,郭母看着房间里的符纸有些犹豫:“真的都要拆掉?”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咱们就信她一回,都拆掉吧。”当然最重要的是,裴时鸣太太并没有戏弄他们的必要。 看着床上日益消瘦的儿子,郭母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只希望简宁是真的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郭家楼下还聚集着这两天陆续请来的大师,此刻他们听到郭父的吩咐,不由蹙眉阻止:“不可,撤掉这些符纸,那邪物难免又会靠近令郎。” “那么多天,它没靠近,我儿子怎么还没醒来。”经过这么多天的失望,郭母对这些人已经没了之前的客气。 这话一出,也堵住了他们后面想说的话,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一致下定决心等到晚上,他们倒要看看,今晚这事会怎么解决。 见他们都不再说话,郭母不由冷哼一声,狗/屁的大师,来了这么多天,事情一m.dD-nENg.cOM